酒店經理上來後說門壞了,需要專業的師傅才能打開,連連道歉後就離開了。
江迷忍無可忍,走到邵執房間門口,握著拳頭敲門。
邵執剛脫了上衣準備洗澡,過來開門,一隻拳頭砸在胸口,他皺眉悶哼了聲,低頭看被砸到的位置,正是結痂的位置。
江迷也知自己打到了不該打的位置,脾氣瞬間收了回去,有些手足無措地看著他地道疤。
“我不是有意打你那裡……對不起。”她小小聲道歉。
邵執伸手一把拉她進去摁在牆麵上,一掌橫於她腦袋旁,琥珀色的深眸瑣著她:“舊傷未愈就給我一拳,你得賠償。”
“是你自己拿刀子向著自己。”
“那也是被你氣的。”
“我哪知道你那麼冷靜的一個人會突然失去理智做那麼危險的事情唔……”
邵執吻住她唇,一掌移到她背後將她往懷裡摁,卻在下一秒突然退開,因為江迷咬了他舌頭。
“你是酒店大老板,旁邊房間的門你是不是應該讓人修好?”
邵執正以拇指腹摁壓著被咬疼的舌頭,哼了句:“我又不住那邊。”
“那我住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