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車的權紹霆怕後麵那兩隻會有獸性沒人性的突然就乾起來,很自覺的把擋板召喚出來。
“沒有。”邵執老實道。
江迷趁他不備將手抽出來藏起來,並縮到一角去盯著他:“我現在這樣跟你和平共處是基於婚姻關係,在婚姻關係存續期間,我會儘量不跟你發生情緒過激的言行,這都是因為邵阿姨。”
邵執的神色漸冷,用凍人的冰冷掩飾心裡的疼痛,用我行我素的言行來掩飾對她十幾年如一日的在乎。
“和平共處是你的事,我要的是婚姻存續期間身為妻子該履行的義務。”
沒等她理解完整句話,他傾身過去吻她,卻也隻是吻了一小會兒便將她按在懷裡抱著,什麼也不說。
進了市區後,權紹霆下車,將車子留給邵執用,他則上了來接他的車。
邵執開車直奔墓園,江迷坐在後座看著車窗外發呆,心裡在問自己是真的不愛他了嗎?
她竟然茫然了。
剛回國那會兒,她還能堅決的告訴自己根本不愛他了,可現在她竟然遲疑,還有對自己的心的懷疑。
不就是跟他相處了半年時間,那些因為他受的罪都忘了嗎?
“蘇子琳害我流產時,你為什麼要袒護她。”
驀然聽見後麵傳來這句話,專心開著車的邵執微抿緊唇線。
“我要是說了,你隻會更恨你母親。”
“她不是我母親。恨和更恨有區彆嗎?”她問他。
還真沒有,因為再恨都隻是恨。
良晌,他淡道:“放過蘇子琳,是趙海瓊用嶽父的墳墓交換的。”
江迷的心狠狠一沉,繼而冰冷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