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總大驚失色,並立馬大聲否認:“當然不是!”
這一聲引來旁人的注目,他立馬收斂情緒,臉色卻是暗沉的看著江迷道:“我承認我跟你媽在你爸生前有往來,但我並沒有謀害你爸,這種話承認了就要負法律責任,是要坐牢的,我沒有做為什麼要承認。”
“那你為什麼知道我爸死於非命?”
“你怎麼知道我知道你爸車禍不是意外?”
“我自有渠道知道。”
蘇總沉了沉默,良晌終於道:“你爸出事的時候我跟你媽正好回到二級公路路口看見了,肇事者立馬逃逸,你媽當時就嚇傻了,我下車想抱你爸上車送去醫院,那次也是我跟你爸第一次見麵,你爸說了謀殺兩個字就死了。”
“你報案了?”江迷急忙問。
“沒有。”蘇總道,繼續回憶當時的情形:“我覺得你爸想多了,就他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有人去謀殺他,太可笑了,直到一年多後我才覺得有可能,但那時候再報案都已經沒用了。”
江迷聽到“太可笑了”四個字時,很憤怒,憑什麼以自己主觀認為不可能就不報案,可想想又覺得,並非每個人想法都一樣。
“我爸什麼樣的人讓你覺得可笑,而且不可能有人會想謀殺他?”
她記得蘇老師說過,爸爸是醫學天才,萬一一天妒英才,有人想置他於死地呢?
“你爸是南城裡的主治醫生,平日很孤傲的一個人,但對你媽卻不是。當時的南城相較於東西北三城而言很落後的,偏偏在這樣一個落後的城市裡有他這樣一個醫術出色的醫生,他不孤傲誰孤傲?很多重大手術都是他做,他的工資是華南所有醫生裡最高的,但不是明帳,都是那些家屬或領導主動打入他帳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