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太太來這裡做什麼。”他邊解開襯衫上方的扣子邊回身看她,語氣冷淡。
聽他如此疏淡冷漠,江迷感到很憋屈,我得自己還是不該過來找他,等他回去不就好了,何必來這裡找氣受。
“沒什麼,順道來看一眼你,看過了,我先走了。”她說完果斷轉身往門口大步走。
邵執原本就窩著氣,現在見她說走就走,氣得肺都快要炸了,當下邁開長腿,三兩步在她拉開門前一把將她抵在門板上,她手裡的行李箱也摔倒在地。
江迷驚愕地微抬下顎看他,眼前卻壓下暗影,嘴唇瞬間被用力啃吻,有點疼,發不出聲,雙手用力推著他炙燙掌心的胸膛,卻被他有力的臂膀緊緊圈在胸懷裡動彈不動,任憑他索吻。
衣服一件件無聲落地。
江迷由剛開始的抗拒,一點點迷失在他的吻和肢體勾火的擦蹭裡,失控也因此自然而然變成吞噬彼此的狂烈大火,沉淪再沉淪。
邵執以此來狠狠解氣,隻差沒把她的陰氣吸光讓她變成不會惹惱他的人乾。
最後江迷體力不支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江迷醒來連動一下都硍難不已,比新婚夜還要艱難,她索性不起來了,反正又不用去醫院。
但在翻身時,脖子上有滑溜感,她軟綿綿的抬起一隻手摸脖子,手指摸到根東西,還摸到有細微棱角的吊墜,應該就是項鏈。
他買的?
正思忖間,穿著便服的邵執自房間外走進來,見她醒了,還摸著吊墜皺眉心,以為她不喜歡,心情低了幾分。
他在床沿邊坐下,伸出一掌握住她左手,掌心觸及她無名指上婚戒的戒麵,改以指輕捏她手指,拇指腹輕輕壓著婚戒鑽石。
這枚戒指是江迷挑他買的那九對裡最低調的一枚,鑽石雖小卻很閃,極襯她的小手指。
“不舒服繼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