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迷沒理他。
但由於與他緊貼無縫隙,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和清雅的香水味混在一起沁入鼻,有那麼一點點好聞。
她忍不住側頭看眼他今天的衣著,仍舊是一慣的手工黑西裝,這個偷瞄的小眼神被他捕捉到,他輕輕勾了下嘴角。
“還有一點看完了。”他看著文件輕淡道。
她臉一下子泛紅,彆開頭看車窗外,小聲咕噥:“我又沒說什麼。”
“會說話的不隻是嘴巴,還有眼睛。”說完這句過了一小會兒,他將文件放到她懷裡,“你手邊有個牛皮袋,放進去。”
她側頭看了眼,伸手拿起牛皮袋打開,將文件放進去,然後放回原處,耳邊聽見他講起了電話,靠得太近,耳膜有點震,她要往旁邊坐,腰被大掌扣著動不了。
她低頭看了看他那隻手手背,轉而道:“明天我值晚班。”
邵執分神聽了,想說上白班就行了,可想到她當醫生的初衷是為了體弱的女兒,若刻意去討論這個問題,可能會讓她傷感和不適,因此打消了這個想法。
掛了電話後,輕“嗯”了聲。
車子拐入邵夫人住的彆墅,她才知道不是回他們住的地方,在下車時想起件事。
“一袖是不是要結婚了?”
出其不意來此一問,邵執神色有點懵的看她:“沒有。”牽她手進門時又加了句:“有可能也說不定,我也不是什麼事都了解。”微頓了頓又問她,“為什麼突然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