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怎麼了?”
江迷將剛才江暖的話低聲說給他聽。
這種情況,邵執也無能為力。
“我努力讓她更喜歡我,然後再告訴她事實,這樣可以嗎?”他問她。
江迷微仰頭看他,這樣的她讓邵執的眼神漸深。
他這樣的眼神太過熟悉,江迷臉皮泛起熱度的彆開頭不敢再看他,抽出被他握在掌心裡的手。
“隨便你。”
“誰都可以敷衍,你不能。”他要她最真的心,最真的想法,不管是什麼。
她又瞥眼他,嘀咕:“真是人如其名,執拗過頭。”
才說完,手心癢癢的,低頭,他的手指在悄悄撓她手,她沒好氣嬌嗔他一眼,五指合攏將他手指抓住,他趁機握回她手,拇指腹輕輕摩挲她手背,深邃的琥珀眸子瑣著她漸羞紅的嬌容。
“可以嗎?”他又問一遍。
她實在忍俊不禁他的執著,露齒而笑,對他點了點頭。
他抬起另一手撫了下她臉頰,看眼還在生悶氣的江暖那邊,這才鬆開她手,繼續看文件。
在北城落地,邵執和江迷帶著江暖回彆墅,而在下了飛機後,邵執已經打電話回彆墅交代漆叔和福嬸關於江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