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迷聽了,食指用力戳著他厚實的胸膛,念叨他:“要是家裡有彆的女人,是不是同樣會醉了,然後對人家毛手毛腳!”
醋味如此明顯的話邵執還是頭一回從她嘴裡聽見,立馬樂壞了:“我覺得可以有,畢竟你都不樂意伺候我。”
“去啊!”她使勁推他開,但怎麼也推不開,反而被他越抱越緊。
他低笑著吻了吻她唇角:“吃醋了,嗯?”
“又沒有真的跟女人睡,我哪知道會不會吃醋,你試一次看看?”她皮笑肉不笑的提議。
“我現在抱的不是女人是男人不成?我看看有沒有跟我一樣的家夥——”
她立馬惱羞成怒去咬他手臂。
他吃痛住了手並鬆開她,等她鬆了嘴,他低頭看手臂,兩排整齊的齒印充了血。
“真狠。”他喃喃一句。
江迷才不管他,從他懷裡爬到一邊去,對他道:“崔老爺子去世了,下午的時候。”
邵執一臉的波瀾不掀。
“他把他名下的所有動產不動產之類的都轉贈給我。”
邵執這才有了些反應給她——腦袋往她大白腿上一枕,微凝起眉峰沉思的望著她垂下來看他的俏臉。
“邵太太可以試著往財富榜爬一爬了。”他抬手輕輕捏了下她微圓潤的下顎,打趣她。
她沒好氣打掉他手,被他反手握住抓在掌心裡包裹著:“我在跟你說正經的,崔老爺子生前委托的律師跟我說,因為我是江聞駿的女兒。你說,崔老爺子跟我爸爸有什麼關係?”
“邵太太需要我幫忙嗎?”他微微挑眉問她。
“除非你不是我男人。”
聽她說“我男人”這三個字,邵執感到特彆順耳,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那現在先履行身為我女人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