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一會兒才接通。
“小迷,怎麼一直關機?”莫天筌問她。
“剛下飛機。”江迷語氣很急,“你有什麼事嗎?沒有的話……”
“沒有的話就不能打電話給你了,是嗎?”莫天筌問她,話裡有著哀傷。
江迷一時語塞,頓了頓道:“抱歉,如果我剛剛說的話——”
“暖暖在我這裡。”莫天筌驀然道。
江迷呆愣住,良晌才找到聲音的急忙問他:“暖暖在你那裡你怎麼一開始不說?”
“現在說也一樣。”莫天筌不想說是因為她不耐煩與他說話的態度,雖然知道她著急肯定是因為暖暖,但他還是感到不開心。
覺得如今除了暖暖,再也沒有能讓他們維係聯係的紐帶了,看起來還像是朋友,可朋友的厚度薄如紙,素日根本沒有往來,除非偶然碰見才能說上幾句話。
江迷想說不一樣,可知道彼此都已不是曾經熟悉的彼此,往來已經有了界限,說話需要斟酌再斟酌。
“她什麼時候到你那裡的?”她最後能問的就是這句話。
“就在十分鐘前接到她的。”莫天筌低道。
“暖暖說早上上學時看到我,邵執跟她說不是我,但她堅信就是我,所以下午放學就一個人偷偷走,走到早上看到我的地方,但找了好久走不到看到我的地方,這才開口問一個路人阿姨幫打電話給我。”
江迷知道江暖心裡的爸爸是莫天筌,但沒想到深刻到冒險去找他,深深覺得讓她接受邵執這個親生爸爸變得艱難起來。
“她現在在乾什麼?”
“正在吃我做的飯,一臉滿足。”莫天筌說著想起在國外的時光,看江暖的眼神都充滿了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