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執聽了微斂眼神：“暖暖怎麼知道的？”
“莫天筌說的。”江迷的氣更大，抱怨道：“他說之前都沒提前和我說一聲。放學的時候暖暖說要跟他吃飯，昨晚他們就通過電話了，正好你說不回來吃飯，我也跟著去，都快吃好了，也就我去上洗手間的時間，他就跟暖暖說了，明明就答應得好好的，既然做不到就不要答應不行嗎。”
邵執看她越說越生氣，一掌輕拍了拍她背，她又靠到他懷裡賴著，沒兩秒又推開他。
“我上去看看。”
邵執拉了下她，走回客廳拿文件，和她一起上去。
房間裡，江暖默默落著淚，手除了抹著眼淚，還比著手語，電話手表在視頻通著話，裡麵的人是林颯。
林颯也在用手語跟她說話。
“乾媽今晚就回去，明天找你，好嗎？”
江暖點頭，然後比手語：“乾媽，我不想住這裡，也不想去那邊，可以和你住嗎？”
那邊，指的自然是莫天筌那邊。
林颯笑了，比手語回應她：“當然可以！乾媽巴不得你天天陪著呢，等乾媽回去，天天接送你上下學！”
“乾媽最好！”江暖這才破啼而笑。
“還有半個小時就到上學時間了，現在去洗把臉睡覺，眯一下眼也好。”林颯道。
江暖點了點頭。
兩人揮揮手結束通話。
門外，邵執和江迷一人一邊趴門板聽裡麵的動靜，但哪裡聽得見，一來有隔音，二來江暖都沒哭，所以注定是聽不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