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迷躊躇不前,怕他又獸性大發。
“吃不了你,過來。”他翻文件頁碼間抬頭望眼門口外的她。
江迷這才走進去,來到他身旁,被他拉到腿上坐,嘴巴立馬被他封死。
她信了他的鬼!
邵執根本就是在懲罰性的蹂躪她的唇,手也沒閒著使壞,但最後一步沒做就放過了她。
“下不為例,不許跟我說去莫天筌那個醫院,就算甘醫生在那裡也不行。”他一掌輕拍軟在懷裡後背,垂頭就見她後頸上的印子,才發現這麼綿密,伸手輕輕撫著,“這是我做的?”
“不然呢?”她伸手抓住手,生氣不已的往他虎口咬了口泄氣。
他吃痛皺眉:“你屬狗的?”
“你才屬狗!”
“狗太太。”
“狗先生!”
幾乎同一時間的,二人同時笑出聲。
邵執寵愛的將她圈緊在懷裡,她抬頭雙臂摟他脖子,臉愛嬌地埋在他肩窩裡。
“是想氣我,還是真想去甘醫生那裡?”
“都有。”
她仰頭看他,咧嘴而笑,他低頭張嘴咬她唇瓣,唇齒再度糾纏起來,且一路往一發不可收拾發展,但他並沒往她身上留新印子。
書桌這方狹小的空間蕩漾著曖昧炙烈的氣息。
短時間的溫存既愉悅了心情又放鬆了身體,最重要促進感情,邵執一直覺得這是消除彼此不愉快的最佳方法。
“其實是暖暖的要求。”江迷便將林颯下午來過跟他說了下。
邵執聽了,堅決不同意她依女兒的要求。
“我會儘所能愛我們的女兒,我也願意做女兒奴,但我無法縱容她,把我的老婆往彆的男人麵前送,這是在諷刺我無能,隻能靠彆的男人圓滿我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