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迷回想起被他送出國前那一夜的心情。
有自願,也有掙不脫,更有對他的惱恨。
見她想這麼久都不回答,邵執伸手一把拉過她來坐在他和江暖中間,一掌扣在她腰間,修長的手指扣緊她纖腰。
“這麼難回答?”
那晚,她到底是自願的,還是被他強迫的?
“婚都結了,還追究這個乾嘛?”她偏頭問他,剛問完,就看到他深邃眼底熟悉之色。
這男人……
“流氓是什麼意思?”江暖想了半天都想不明白,於是問江迷。
沒想到她會如此精僻的追問關鍵詞,江迷除了尷尬還是尷尬,轉頭去看邵執,邵執當沒看見的抬起腕表看了眼時間。
“媽媽?”江暖伸手拉她,“難道你自己都不知道意思?”
“就是喜歡。”江迷依著話的意思,隨便填了個意思上去。
說完卻立馬覺得,好像也挺符合的。
但下一秒江暖就打了她臉,念著她的話:“作風就像小喜歡一樣?媽媽,這句話一點也不通順,有語病。”說著她用電話手表查“流氓”的意思。
電話手表立馬播報“流氓”的意思。
江迷滿臉黑線外加大寫的尷尬。
“難怪媽媽說不去學校,跟人打架,我不想要這樣的爸爸。”江暖驀然道,話落打電話給林颯。
林颯接通得很快:“暖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