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執看向她後腦勺,道:“大約半個小時。我沒讓他跪,他自己跪的。”
“跪了就是跪了,沒有讓不讓一說。”江迷冷道,“他跪多久,你就跪多久!”
“那我能不能有個小請求?”他冒死提問。
“什麼?”
“我能不能邊跪邊工作?”
“……”連跪都不放過工作時間,他是真敬業啊!
江迷側回身看他:“我要是說不行呢?”
“那我就專心跪著。”話雖然是這麼說,神色也是平靜的,但他不自覺擰成“川”字的眉心卻出賣了他心係工作的心思。
看著他,江迷偶爾會想一個很蠢的問題,在他心裡,是工作重要還是她重要一點?
當然,這種無理取鬨的問題她是不會問的,他肯定會說她重要,但其實工作對他而言也很重要。
沒有繁忙的工作回饋給他的耀眼星光,誰會在意他是誰,誰又會關心他姓什麼名什麼,他的工作就是他強大而耀眼的鎧甲。
“準了。”她丟兩個字給他,又背過身去。
邵執伸手替她拉了拉被子,伸手拿過床頭櫃上的筆記本電腦放到床邊打開。
接下來,江迷聽著身後響起的敲鍵盤聲,和基本每隔一兩分鐘就要打電話接電話的頻率,這是因為他不在公司所致。
她突然覺得自己過分了,莫名產生負罪感。
“彆跪了,去書房工作吧。”她轉回身看他,等他結束通話對他道,說完暗暗長歎一聲。
怎麼可能不心疼呢。
邵執正想開口,一通電話又打了進來,他示意她稍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