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執聽了,隻是瞬間愣了下,繼而泰然處之問她:“暖暖參加的夏令營營地在哪裡?”
“南城一個叫銅窯的山區。”
他不慌不忙掏出手機打電話,安排人手去尋人。
江迷都急死了,卻見他如此鎮定自若,急道:“我想現在過去,你公司還那麼多事,我去就行了。”
“不行。”邵執立馬否決她的決定,“你忘性怎麼這麼大。我比你高,比你壯實,肩膀比你的寬,這種事更應該我去處理才對,你就在家等著,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你。”
江迷的想法並不是這樣子的,但因為他這番話,心裡感動得一踏糊塗,微垂下頭小聲抱怨:“什麼都等著你來,我不就是個沒用的擺設,那你還娶我乾嘛。”
他溫柔地將她摟到懷裡抱著:“你最大的用處就是做我妻子。而且誰說你沒用的?你會暖床,會生孩子,會看病,還能哄老公婆婆高興……”
“你真是討厭,這種時候還不正經,你彆在這兒磨蹭了。”她羞惱的推開他往房間走,“我給你簡單收拾一下行李,公司有需要臨時安排的事你去安排一下。”
見她不自怨了,邵執看著她進房間的側影淡淡而哂了下,隨即推開房門跟邵夫人說了聲臨時出差,最後進書房。
約十分鐘後,邵執拎著個小型行李箱下樓,江迷一路跟到外麵。
他將行李箱放到後尾箱,伸手牽亦步亦隨的江迷的手,道:“說點正經的。你在家比我頂用,說句不中聽的,媽身體不好,萬一有點情況你能緊急處理。坐我們家的飛機過去,很快就到了。”
他鬆開手時,從為他收拾行李就開始醞釀說詞的江迷,到現在也沒想好對聽到他們母子說話的內容說些什麼,最後隻有一個滿含歉意的擁抱,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