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哥,你開什麼玩笑,我是要出去,沒時間喝酒。”江迷皺著秀眉說。
“你出不去的。”他放下酒杯,望著她說,“不過……你要是能喝贏我,我幫你把外麵的人支走。”
“外麵有人?”江迷暗驚,語氣裡滿含著不相信。
他往緊閉的門抬了抬下顎,示意她自己看。
江迷走過去輕輕拉開門板一條小縫,守在門邊的保鏢立馬側頭,那眼神凶得嚇人,她立馬推回門。
江雲回見她被嚇成這樣,笑了笑:“那是爺爺安排的,就算是我,也得花些心思才能支走。”
江迷赤著腳向他走過去,不經意想到邵執那張嚴肅的臉,她折回下來時的地方把室內拖穿上,這才朝他那邊走。
“大堂哥,那是上一代恩怨,不關我們這一代的事,對不對?”
“本來是對的,但現在不對了。”江雲回道。
“為什麼?”
“因為這是兩代的恩怨。”江雲回低聲跟她說:“邵執父親謀害了二叔,邵執本人為了權勢不擇手段,踩到我們江家,要不是我們江氏是百年基業,根基牢固,早就破產了,現在哪裡還有江氏。”
江迷以為邵執隻是打壓而已,沒想到如此嚴重。
“不管他是為了什麼在他家族之內爭權奪勢,他殃及我們江家,雖然在商場打拚講的是手腕和智謀,他的手腕和智謀也的確高,但他讓我們江氏元氣大傷是事實,在商場,沒有絕對的朋友,也沒有絕對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是生存法則,但加上二叔這一條,誰能咽得下親人和企業都和他有關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