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程飛瞬間暴怒如雷!
“你把我爺爺怎麼了!他都已經被你氣得半死住院保命了——”
“你把我媽怎麼了,我就把你爺爺怎麼了。”
見他拿寫滿卑鄙的眼神看自己,邵執垂頭看左手上的戒指,想起江迷為他戴上它的情景。
輕描淡寫道,“彆那樣看我,我不是專門吃齋念佛的大善人,佛都有殺生之時,更彆談凡夫俗子。”
“邵執,有本事你連我也一起殺了,看法律會不會放過你!”葉程飛怒吼。
邵執薄唇邊冷冷一勾,抬起眼簾冷睨他幾秒,抬起頭給了個王之藐視他,抬手以指輕輕壓著鼻翼,似在隱忍著什麼,好半晌才開口:“多的是讓你死的方法,需要我動手?你仇家可不少。”
“你不是人!”葉程飛咬牙切齒掙紮著站起來,被一旁的男人由身後猛踹一腳,瞬間往前撲,正正摔趴在邵執腳邊。
“我是人是魔,全憑你們如何做。”邵執一腳踏在他一邊臉上,有下沒下的用力碾著,皮鞋的錚亮度隨著角度遊移,“給你多少次機會都不會珍惜。”
話落間腳下用力一踩,自他身上跨過,“送去給他的仇家。”
葉程飛身體裡的惡魔徹底覺醒,可已經沒有機會給他作惡,隻能發出困獸的呐喊:“邵執!邵唔!”
邵執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大門外的夜色中。
上了車之後,邵執打了個忍了許久沒有打的噴嚏。
回到彆墅前他又回公司忙了幾個小時,到家時已是深夜十二點過。
客廳裡亮著盞溫暖的鵝黃燈光,他走進去,意料之中是江迷,他輕輕彎了彎嘴角,深邃的琥珀眸子盈滿柔情。
橫過沙發背俯身將她抱起來,這一抱,江迷也醒了,聞到他的味道,她往他懷裡縮著繼續眯眼。
“今天怎麼那麼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