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執驚訝地看向林易周,這些是因為時間久遠的關係,他讓人查了好久都沒查到的資料,而且內容頗為詳細。
“林先生怎麼會有這個?”
林易周淡笑了下,“聽林颯說,你們離婚,是因為小迷爸爸的死是邵先生爸爸害死的,江老爺子還因此立了族規,我有點關係,所以就試著幫忙查查,沒想到真查到了。”
邵執聽了,看向手裡自己極為需要洗清家父之名的資料,良晌對他道:“林先生有什麼條件,儘管說,儘我所能辦到。”
“邵先生想多了,舉手之勞罷了。”林易周重新拿起筷子,繼續填沒飽的肚子,叉開話題道:“邵先生覺得我這手藝如何?”
“跟林先生比,我是入門級彆。”邵執實話道。
林易周笑了笑,“邵先生要是有心學,相信會做得比我還好,畢竟生活除了生存之外,還有煙火氣息待去感受歲月靜好。”
邵執思索了下他這番話,微側頭,望向陽台那邊的妻女,眼底的確有著神往,並不反對的點了點頭。
吃過午飯,林颯被林易周扣押下來收拾殘羹冷盤,他和江暖在客廳玩起了跳棋,邵執坐在江暖身旁當看官,江迷則回對門公寓眯會兒眼。
江迷一走,邵執也跟了去,林易周微瞥了眼他背影,重新專注於棋盤上。
“暖暖,爸爸對媽媽好不好?”
忙著跳棋子的江暖道:“好啊!”
林易周伸手摸了摸她頭。
邵執用鑰匙打開公寓的門,反手關門後走進房間。
剛在床上躺下的江迷,見他竟然進來了,半坐起來瞪著他:“你哪來的鑰匙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