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邵執一副大佬坐姿坐在沙發一端,江迷站在門口那裡看他。
“你過來就是為了興師問罪?”邵執開口問她,“打個電話不就行了,也不至於暈機。”
江迷踱著步走到沙發的另一端坐下,才問他:“你電話打得通嗎?”
邵執微噎了噎,不作聲,聽見她繼續道:“就算通我也不想打了。我過來是因為這張字條。”
她把字條扔到他腿上。
邵執垂眸看了眼。
見他沒有想說的,江迷隻當他默認了,而且也沒什麼話想跟他說的了。
時間在彼此的沉默中流逝,越隨著時間的流逝越能感受到空氣中讓呼吸變得困難的壓抑。
江迷率先起身,往門口走,拉開門想出去,然而發現門竟然拉不開,試了幾次都拉不開。
“門怎麼開不了了?”她轉頭去看邵執,“你搞的鬼?”
邵執起身朝她走來,將她拉到身後去,伸手扭門把手,的確是動也不動一下,眉峰攏起,他掏手機出來打電話給漆叔。
“看看我房間的門怎麼開不了。”
漆叔掛了電話,上樓去看情況,赫然發現江暖守在門那裡,腦子裡打了個問號。
“小姐,你在這兒乾嘛?”走近才發現,門被棍子扣住。
江暖看著他道:“漆爺爺,我隻是想爸爸媽媽和好,你彆理爸爸行不行?”
漆叔抬眼去看那門,道:“那小姐打電話跟他們說。”
江暖立馬喜笑顏開,抬手揚了揚手腕上的電話手表,撥通江迷的手機號碼。
江迷包裡的手機鈴聲響了一小會兒就自動斷了,她掏手機出來,才發現手機沒電了,拿出備用的充電寶。
江暖皺起秀眉,改打邵執的號碼。
在看她的邵執自褲袋掏出手機,看到是江暖來電,點了接通。
“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