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滿是酸醋味的話在車廂內漫開來,讓包括司機在內的三個大男人都為之怔了怔。
之後司機和林易周的反應,都是憋著不笑,林易周還很貼心的把隔離板升起來,省得吃狗糧受虐。
邵執伸手去拉江迷手,放在掌心裡輕輕捏著,另一手去撓了下她下巴。
“吃醋了?”
江迷抬手拍掉他撓下巴的手,沒好氣道:“誰吃你醋,你有什麼醋可吃的。”
“那剛剛我怎麼聞到好大一股酸味?”
“你鼻子要麼是狗鼻子,要麼是失靈了。”
邵執被她的話氣得哭笑不得的伸手去摟她到胸懷裡,低柔地哄她:“她長什麼樣我都不知道,你這醋也吃得太快了。”
“飯都吃過了,還不知道她長什麼樣,騙小孩呢?”江迷睞眼他。
“你看,還說不是吃醋。”邵執點了點她鼻尖,抬起她下顎,認真道:“吃過飯怎麼了?一個隱形的擺設,哪有我老婆好看,光坐那裡就吸引得我無法專心。”
“說謊精。”江迷立馬打臉他,“跟書記聊得熱火朝天還無法專心,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幾乎是她話落的同時,邵執的唇便封了她不饒人的小嘴,吻了好一會兒才放過她,但薄唇還輕貼著她。
“我的嘴是用來吻你的。誰說與人聊得火熱注意力就一定集中在那人身上?”
江迷頭往後退了點,質疑著:“難道不是嗎嗯……”
下一秒,邵執又封了她小嘴,這次比剛剛還要用力要深入。
邵執驀地悶哼一聲,鬆開了吻得癡迷的紅唇,伸手去摸被她不小心按痛的刀口。
“對不起,弄疼你了……”她不好意思地伸手去幫他摸。
“都欠了那麼多天,乖乖給我吻一會兒不要動不行嗎?”他不滿抱怨,卻是摟著她不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