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按理說一般人耳朵都是敏感部位,可許子越試探著在孫墨耳朵邊說話哈氣,孫墨卻連耳朵都不紅一下。
一點兒成就感都沒有了。
許子越咳嗽了兩聲,試圖把被自己拉偏了的氣氛拉回來,“你怎麼不回答我啊?”
“不是你要去六樓嗎?”孫墨群並不正麵回答。
“呃……那也不是我一個人啊。”許子越喃喃自語道,“這是不是說明我對你是特殊的?”
許子越又說:“還有啊,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和那個孫學寶是怎麼回事。你身上的謎團也太多了吧?”他摸了摸口袋,裡麵隻剩下最後一顆大白兔了,他就拿出那最後的一顆,遞到孫墨的麵前,“我給你糖吃,你告訴我好不好?”
孫墨看了眼大白兔,說道:“糖吃多了長蛀牙。”
“……重點不是這個啊兄弟。”這也太會偏離話題中心了吧。
孫墨說道:“不過我不會長蛀牙。”
許子越:“???”
孫墨還是拿了那顆大白兔,“你要賄賂我?”
許子越眼巴巴的看著孫墨,“對啊,不過我不知道有沒有用啊……”
孫墨說道:“孫學寶是我堂哥。”
許子越眨了眨眼,等了一會兒,不見孫墨說更多的就問:“然後呢?”
“隻有一顆糖。”
言下之意是這個賄賂太輕了,也隻足夠他說這麼一句話了。
許子越猶如看負心漢一樣的看著孫墨。
上課鈴響,許子越不得不挪著自己的椅子坐回了後桌。上課的時候,老師在上麵講題,他就盯著孫墨的後腦勺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