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章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當然。你的那些事都是他告訴我的。”
許子越就覺得心臟一緊,“我的什麼事?”
張章拍了拍許子越的肩膀,“彆那麼緊張。不就是和npc談戀愛獲得便捷嗎,為了活下去,我能理解你的做法。”張章說著,收回了手,摸了摸他自己的臉,“要是我長得有你這個樣,我也去了。唉……可惜我覺得沒哪個npc看得上我這個書呆子。”
張章說的話,還有他表現出來的模樣,都告訴許子越他的態度並不反感,甚至語氣也隻是猶如說著一件與他無關的事。
雖然這件事確實與他無關。
但許子越經過吳文山那件事,都能腦補出吳文山心裡的狀態了。
大概是酸溜溜的那種吧。
不過經過張章的話,許子越再一次知道看一個人真的不能看表麵這種事了。
張章見許子越陷入了沉思,就在他麵前拍了拍手掌,“放心吧。吳文山這樣的人,遲早出事,即便不是今天,也會是明天。”
許子越一驚,趕忙否認道:“我沒有想要他出事。”
張章就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撇了撇嘴,“你有沒有那也和我無關,我也就是隨便一說。反正你心裡怎麼想的,你很清楚。”
許子越確實在知道吳文山跑到奧斯頓那裡說那些話的之後很憤怒。當然憤怒的時候也會想許多事,其中就有吳文山這種人遲早會下拔舌地獄的想法。可等事情過後,特彆是奧斯頓看起來也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之後,許子越又想了想,事情沒有去吳文山的願,便是對吳文山最好的懲罰了。
至於教訓什麼的,許子越不會去做,當然,他再看到吳文山也肯定是不會有什麼好臉色的了。也不會再傻乎乎的分享一些事情給他了。
總之做兩個陌生人最好。
但張章的話還是讓許子越有些心裡陰暗思想被戳到的心虛感。
因為他不想自己是個壞人,所以他覺得和吳文山做陌生人最好。但心底卻仍舊是覺得就這麼放過吳文山並不甘心……所以他偶爾的會想著,能不能有誰來懲罰一下他。
許子越摸了摸鼻子,因為心虛,所以接不上張章的話了。
張章也沒再和許子越說什麼,他也不在乎許子越在一旁看著,徑自走到了其他幾個玩家和導遊的那邊,然後語氣和善地說道:“導遊,我們真的不是想為難你,你隻要再說一些關於這個遊輪的事就可以了。說完我們馬上放你走的。”
導遊靜靜的看著張章。他餘光瞥向許子越,然後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了,再怎麼問我,我也不知道。”
張章煩惱的抓了抓頭發,焦慮地在原處來回走了好幾十次,這個期間,其他玩家和導遊都是一聲不吭的。
最終張章無奈的擺了擺手,“算了算了,放他走。”
其他玩家互相看了看,雖然不太懂出了什麼事,但他們聽張章的。
導遊很快走不見了。
許子越就湊過去問:“你怎麼把他放了?”許子越純粹的好奇,他們找導遊不容易,所以這麼困難的找到,又輕易的什麼都沒問就放了人……
“不放做什麼?留著嗎?”張章搖了搖頭,“他不說,我們就算扒著嘴巴,他也不會說的。”
許子越點了點頭,對張章又有了一些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