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在外麵有人的情況,他看起來還“開朗”一些。
許子越說做就做,一邊說著:“我脫了啊?我真的脫了啊?”一邊就慢慢解開了小人偶身上的袍子。
人偶光溜溜的身體其實是沒什麼看頭的,起碼是不會讓許子越產生什麼其他念頭的。
但是許子越還是按照人的位置摸摸碰碰。
順道還感歎一句:“這要是個真人就好了啊……”任摸任捏的,躺著毫無抵抗力。
誰知這話到了晚上可不就實現了。
許子越怕人偶又自己跟著他跑下去,吃晚飯的時候就給人偶穿好了衣服帶下去了。中途幾人都保持著沉默,沒有說太多的話,以免不小心泄露出了什麼訊息。
就是許子越還是沒忍住,多問了一句錦兒小人偶能不能洗澡。
對於許子越的寬心,嚴適等人滿心的佩服。
錦兒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小人偶,然後語氣平淡的回答:“如果能洗就能洗。”
許子越沒太懂錦兒的話。什麼叫做能洗就能洗?他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洗啊。
於是晚飯後回了房間,許子越還是隻是用毛巾給人偶擦了擦身體,然後自己再去洗澡。
他一身水汽的推開磨砂玻璃門,從衛生間出來,就看見了在門口站著的小人偶,可把他嚇了個不輕。
許子越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撈起來地上站著的人偶,念叨著說道:“喲,怎麼自己跑過來了?還把衣服給穿上了?你嚇我一跳啊。”他剛剛給人偶擦完身體,就進了衛生間,讓小人偶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可小人偶此時此刻身上卻穿好了白色的裡衣。
許子越一腦補到他費力的伸著短手短腳套衣服的畫麵就想笑。
在這個世界許子越也沒什麼打發時間的事能做,他就擦著頭發,有一句沒一句的和人偶搭著話。當然是他的一個人說,人偶可沒有回話。
等到許子越頭發都半乾了,小人偶也沒有再多做出什麼動靜來。
半夜的,許子越睡得迷迷糊糊給驚醒了。可他醒了之後就像是鬼壓床那樣,動彈不得,思維卻又再清晰不過。
許子越臉色有些發白,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上。
他試著動手動腳,但是身體毫無反應。
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許子越突然感覺胸口有些涼……
像是睡衣扣子被解開了一樣。
“有人嗎?”許子越試著說話,意料之外的是她說話竟然毫無阻礙。
黑漆漆的房間裡,許子越的眼睛隻能通過窗簾縫裡透出的一絲絲月光分辨出房間裡東西輪廓。
等到雙眼適應了黑暗,許子越就看見小人偶騎坐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可他並沒有感覺到重量。
“小人偶……?”許子越儘力扯出一個笑容來。
這是要做什麼啊?完了,該不會是報複他今天作的那些事吧?
“我的名字,墨。”
人偶的聲音很奇特,帶著股平淡的死氣,聽起來讓人難受,不大舒服,可單單隻說聲音的悅耳程度卻是不錯的。
許子越還沒來得及細想這個名字以及人偶的行動原因,他就感覺到上身的衣服又被解開了幾顆扣子。
小人偶就趴在他身上,一顆顆的接著他睡衣的扣子,然後試圖把整件衣服給從他身上剮下來。
許子越眨了眨眼,耳廓有些泛紅,“小人偶,你這是打算做什麼啊?”
好在他身體比人偶大太多,人偶也脫不下來被他壓在身下的衣服。許子越剛剛這麼想,就發現身體不受控製的坐了起來,而小人偶拽著他的衣領,走到了身後,操控著許子越抬手的把睡衣給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