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擺脫自己的嫌疑,而不被投票淘汰。
昨天許子越都是和管事、經紀人,以及化助他們在說話,而許子越大部分時間都跟在顧澤身邊在,所以顧澤沒有怎麼和其他六個藝人身份的人說話。
但那六個藝人身份的,因為身份相同的原因,倒是一直在說著什麼。
此時此刻,他們就一個個的在說著昨天的談話內容。
許子越進了那個被淘汰的藝人身份的玩家房間。
在房間的床頭櫃上,正拜訪著這個人的身份卡。
一麵寫著“藝人”,一麵寫著“玩家”。
他的屍體被麻繩捆綁著蜷縮成一團,然後臉整個的被一塊布包裹住了,而那塊包裹著他臉位置的地方還塞了一塊抹布。
看樣子是窒息而死的。
布已經被解開了,而那個人睜著充血的眼睛、大張著嘴的模樣看上去有些恐怖。他似乎在最後還在掙紮著想要呼吸,可即便抹布都被他吸到了嘴裡,也沒能得到想要的氧氣。
解開布,並且把抹布從那藝人嘴裡拿出來的後勤說道:“這個抹布還有點濕。”
一陣沉默。
管事率先問道:“昨天有誰離開房間了的?”
“這誰知道?都是一人一間房,誰出門也不會和隔壁打聲招呼吧?”女化助說道。
管事又問:“那住他房間的呢?難道就沒有聽見敲門的聲音嗎?”
住在這個藝人隔壁的,一個人經紀人,另一個也是藝人身份。
而他們兩個都表示沒有聽見聲音。
“你們就沒有人偷偷的在晚上試著開門看看嗎?”
廚師搖了搖頭,我昨天吃了自己弄的東西之後,肚子一直都不舒服,直到睡覺前,我都還在跑廁所。
四個後勤中的一個,也是之前解開屍體布的那個人,簡稱後勤A的他繞著被捆綁著的屍體邊看了看,然後提出了疑問,“這個抹布……是不是昨天做清潔的那一條?”
本來一直沒什麼表示,在一旁旁觀的清潔工立馬反駁道:“怎麼可能!所有的抹布都是一樣的,我也不確定這是不是那一條,但是抹布都在廚房,誰都能去拿,我昨天抹完樓梯扶手就放回去了!”
廚師點了點頭,“我看到了,因為我還用那個抹布擦了灶台的。”
“那這個麻繩……又是從哪裡來的?”後勤A問道。
經紀人回答道:“置物室好像有。”
“還有一個問題。如果被綁住了,沒可能不呼救吧?而且,大晚上的,他會傻白甜的給第一天就認識的人開門嗎?”後勤A看向每個人,“除了最開始從管事那裡發給我們的鑰匙,還有誰有鑰匙?”
靜默。
“如果現在不說的話,到時候發現誰身上有其他人房間的鑰匙,那大家就會把這個人直接淘汰出去了!”
話音剛落,清潔工就抬了抬手,“……我。”
“不過我是因為要打掃所有的房間才有的鑰匙。最開始進來的時候,鑰匙就是我的道具。”
管事並不信任的看著清潔工,“那你最開始的時候怎麼不說!”
“可是你們都沒有特意的說你們的道具吧。”清潔工反駁道,“更何況又不是提前說了我就沒有嫌疑了。”
“可是現在你的嫌疑還是最大的。”
清潔工煩躁地說:“難道不是就因為我嫌疑最大,所以最可疑嗎?!我有必要這樣把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嗎?!”
許子越在一群人和清潔工對峙的時候,目光卻是忍不住的放在了顧澤身上。
誰知本來看著清潔工的顧澤在察覺到許子越的視線後便回看了過來。甚至,還對許子越笑了笑。
許子越暈暈乎乎地低下了頭。
而後搓了搓臉,又振作了起來。
但等他把頭抬起來的時候,顧澤已經沒有在看自己了。
“真的不是我!你們就不能找一下其他的疑點嗎!”清潔工有些急躁地跺起了腳,然後她走到了屍體旁邊,和擠在房間口眾人分開站著,指著屍體說道:“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再說了,他一個男人,我怎麼可能能夠把他捆起來還讓他完全不發出聲音?”
確實也是這個樣子,但是在目前,沒有任何一個人比清潔工更具有嫌疑了。
這時,密室內的廣播響了起來。
是那個讓他們進來時的女人的聲音。
她說道:“請各位密室玩家回到自己的房間,通過各自房間內的旋轉盤座機電話進行投票,投票過程保密,投票結果會在所有人投票後用廣播形式公布給大家。”
“因有雙人同房的原因,多出的一位密室玩家需要在被淘汰玩家的房間留下來進行投票。”
“祝大家遊戲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