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歡呼吸一窒,跌坐在太子腿上,迎麵皆是他的氣息,還有淡淡的龍涎香,心中惶恐卻不敢妄動。
“日後習慣便是了。”
太子說起話來,宋意歡都能感覺到他胸腔細微震動,她腦子懵懵的,一雙清瞳愕然望著他。
見此,李君赫微微勾唇,漫不經心道:“太醫院留方有出入,宋初堯清白未定。”
宋意歡眨了下眸,聽得出他的意思。
她柔手撫上他的肩膀,聲若蚊蠅般道:“…臣女願侍奉殿下,隻望殿下開恩讓家父脫離牢獄。”
李君赫的手掌握著那纖細的腰肢,薄唇貼近她的耳畔,淡淡道:“那便自己脫了。”
他的口吻不容人反駁,宋意歡臉頰當即緋紅起來,太子鳳眸微沉,並不會給她回旋的意思。
就像他說的要一個漂亮且聽話的……
躊躇片刻,宋意歡低著頭將衣口解開,來這裡,她早預料會發生什麼,她攀他的權,他圖她的色,各自所需。
淡粉上衣從玉肩上滑落,最後掉落在案幾底下,唯留下輕薄的抹胸,裹著盈盈可人的柔軟。
宋意歡白皙的肌膚透著粉,卷發垂至腰間,她不好意思再往下解了,坐在太子腿上,怯怯地望著他。
李君赫卻不為所動,神色淡然地等著她。
他越是如此,宋意歡便越如坐針氈,第一次與男子像這般親近,能感覺到他手掌在她腰後的存在感。
頓著片刻後,李君赫略微低眉,語氣溫和道:“你要如何侍奉孤,把孤看出花來?”
宋意歡喉間哽了一下,隻好攥著他的衣襟,試著親親太子的唇,柔軟酥潤,她沒做過這種事,更彆說是要對著這個人。
李君赫微頓,不滿足於此,指尖端起她的下巴,攻占而入,氣息強勢。
宋意歡瞳仁微張,很快軟了身子,他的手撫上她身背的絲帶,輕輕扯開,身前軟盈便失了束縛。
前世時好像太子身邊沒有過什麼女子,僅是有傳言他心儀薛渝言……
屋外雪如鵝毛,寒風不減,候在外間的婢女早已退下,唯有暖爐裡多了幾塊炭火。
宋意歡的雙手被太子反扣於腰後,迫使她挺起胸來,顫著聲道:“太子殿下…”
她呼吸稍促,胸口微微起伏,褻衣上繡著睡蓮,豐盈飽滿。
李君赫托著宋意歡橫坐在身前,“嗯。”
宋意歡身子粉粉的,心尖顫得厲害,就連聲音也柔柔媚媚的,“以後會給意歡名分嗎。”
她雖比不上什麼侯門嫡女,但宋家曆來風範端正,也是個正經門第,這種自棄名節的事,更何況與衛國公府婚約在身。
她不甘隻是禁臠,更不想是。
李君赫鳳眸微斂,在精致的鎖骨處留下個漂亮的紅梅,勾唇道:“你能有什麼理由同孤談這個。”
宋意歡微僵了下身子,撇開臉頰,不過是求一份保障罷了,若太子玩夠了,抽身而退,她也什麼都做不了。
太子會怎麼回答,她有預料過,公事公辦罷了,女子名節之重,她是把自己的清白賣給彆人,可為達到目的,付出些手段也是必要的。
“可以給你。”李君赫攬著她的裙擺,露出纖煺,他壓低聲線道:“跟了孤之後,離你那未婚夫遠一點。”
她滿眼皆是穆奕,他不喜多年了。
此時桌案上的燈火已燃去一半,宋意歡摟著太子的肩膀,麵頰紅撲撲的,衣縷被褪去。
直到那東西抵著她,宋意歡心頭一跳,靠著太子的肩,瞥見那尺量,還沒開始,嚇得眼淚簌簌掉下來,太子不得不哄著她。
宋意歡素來怕疼,哪兒受得住這個,奈何腰肢被緊扣著,可到最後房內皆是她的輕泣聲連連。
候在屋外的婢女都聽得到,聲音又嬌又媚又可憐,聽雨雅院,寒雪漸輕。
房內香豔直至夜半,從桌案再到床榻,燭火燃到了底,夜色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