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歡道:“我琴藝厲害吧。”
李君赫沒回話,把帕子扔進清盆裡,讓幾個宮女退了下去,臥間裡便隻剩下二人。
他眼眸溫和,瞧著宋意歡微紅的臉蛋,她有著淡淡的酒氣,輕輕一推便倒在軟榻上。
宋意歡的卷發如漆般散落於榻,麵容嬌豔動人,青白上衣襯得她腰肢纖細,一雙濛濛的清瞳望著俯身而來的太子,又輕輕問道:“……厲害麼?”
李君赫單手便可握住她的腰肢,勾唇道:“厲害。”
他自來都知道宋意歡的琴藝上佳,倒是這酒壯了她的心,說起話來也格外的狂妄,讓人發笑。
這般琴曲博得父皇母後的讚賞,那薛渝言倒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過驚豔眾人之後,那穆奕的眼神,都讓他極為不快活。
聽見誇獎,宋意歡嫣然一笑,摟住太子的脖頸,衣袖從手臂上滑落下來,白皙的手腕上是纏絲素玉鐲。
知曉在皇宴上要遇見他,便戴著來了,不過這個小酒鬼又開始昏昏欲睡。
李君赫俯首輕咬了下她的唇,有了絲痛意,宋意歡清醒了點,半眯著雙眸,口中皆是他的氣息,專橫且肆意。
房間內有著暖意,燭火搖曳,絳紅的馬麵裙掉落在榻下的錦墊上,纖長的腿半曲著,踩在榻的邊緣,玉足小巧精致。
那日在馬車上便想動她,若不是尚有事務在身就停了下來,倒是她那張想紅撲撲的臉,紅了一下午,也不知她在想了什麼。
床榻的幔帳尚掛在兩側,正好什麼都看得見。
宋意歡呼吸微促,咬著紅潤潤的唇瓣,粉嫩的指尖緊攥著身下錦被的麵料,太子低首伏在身前。
她上身的衣裳淩亂,本就醉乎乎的腦袋,便更不好使了,剛才她是怎麼被太子帶到東宮來的,怎麼也想不起來,總之就是這樣了。
宋意歡身子酥得撐不起來,那唇齒燙得她口心發熱,自那次從東宮回來,近來小個月裡,他們都沒有去聽雨彆院。
她不太懂那粉色睡蓮的意義,可如今他隻是碰一碰,她便潮熱得緊,就想貼近他……
太子抬首間熱氣撫著精致的鎖骨,他那修長的手指從蓮花圖紋處退出來,使得宋意歡身子一顫,淚水汪汪的看著他。
太子手指濕濕的,宋意歡知道那是什麼,麵頰如火燒般紅,顫著手解開他那白玉帶鉤,他的腰身比例很好看,就是那裡太驚人。
夜已入深,除夕慶日,時不時有煙花爆竹聲,偶爾掩蓋了房內的聲音。
宋意歡淚水掉得厲害,碎發濕了汗貼著麵頰,哭聲嬌軟婉轉,幾縷微卷的長發垂身前,朦朧間半掩了盈潤。
太子將她的長發撥開於兩側,俯身抵下來。
宋意歡嗚咽著把太子抱住,雙煺在他腰身後擺蕩,她指尖粉嫩,深刻入他肩膀的肌膚裡。
太子眸色微沉,她素來愛抓他,都有些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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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之時,臥房裡叫了次水。
沐浴過身上潮粘的汗意,宋意歡身子軟得厲害,在榻上倦乏不已,輕薄的單衣襯得身姿婀娜,美韻十足。
她半闔著眼,輕輕地打了個哈欠,待太子處理好墨色長發,行到榻前坐下。
見該來的沒來,宋意歡聲音柔柔的:“意歡不喝藥嗎。”
李君赫眸色淡沉,停頓片刻,隨意敷衍她一聲。避子湯性寒涼,畢竟是虎狼之藥,喝多了對她身子不好,或多或少舍不得讓她再喝。
宋意歡困倦得緊,瞧著太子半敞的衣裳,裡頭的肌理勻稱,小手本能地探過去觸撫腹肌,指尖還按了按。
李君赫身形頓住,側首俯視著她,他正背著桌麵燭光,臉顯得格外陰沉。
宋意歡連忙將手收回來,垂眸不再動。
李君赫手掌覆上她的後頸,指腹摩挲著肌膚,曖昧得宋意歡耳根都酥軟了。
許久之後,宮女端著一碗淡棕的湯藥入了房,宋意歡一點點喝下後,才願躺在榻上睡過去。
掩實被褥後,幔帳之中,李君赫抱著她柔軟的身子,有些淡淡的女兒香。
除夕已去,便是新年,他喜歡這件禮物。
作者有話要說:什麼都沒做,就是歡歡突然很難過,然後哭了,太子就安慰她,安慰了一晚上。
正常劇情,沒有車。(認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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