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故意挑戰我的忍耐程度,嗯?”深邃的眸底像是在燃燒,熾熱滾燙。
喬若確實是故意的,她就是想看看她這個晚上各種禽|獸,白天又作出一副斯文矜持的老公,到底能把持多久。
“是啊,不行嗎。”她索性大方承認。
“你就不怕我把你就地正法,讓你沒力氣去工作?”
一語驚醒夢中人,喬若剛才沒想故意撩撥他,隻是看到他反應一時興起。
她親抿嘴唇,苦著臉求饒,“我錯了,真的錯了,以後再也不敢。”
“現在才認錯,是不是太晚了點。”
放在她腰際的手緩緩上滑,逐漸肆無忌憚起來……
……
小白在沙發上坐了會,等了將近十分鐘還沒見喬若出來,起身就欲看個究竟,但又想到剛才聽到自家老板喊姐夫去挑衣服,腦海裡不由腦補一個不大和諧的畫麵,臉頰一紅,重新在沙發上坐下。
又過了五分鐘,張姐的追魂奪命CALL強勢來臨。
“小白,你現在接到純淋了嗎?”
小白往走廊方向掃了一眼,支支吾吾,“接到了。”
“半個小時內一定要趕過來,剛才品牌方已經在催,我們這邊要是遲到太晚可不好交代。半個小時啊我跟你說,你一定跟我牢牢記住,你說什麼也要把純淋跟我弄到,不然你這個月的獎金沒了。”
小白一聽要扣錢,一下子急了。
大城市消費高壓力大啊。
小白這個助理是經紀公司跟喬若請的,她的工資也都是經紀公司給。
“張姐,您放心,我一定儘力完成任務。”
掛完電話,小白深吸口氣,再次起身。
不管,為了獎金,拚了!
小白輕手輕腳來到喬若所在的臥室,快走到臥室門口時,她看到臥室門半掩著,不大的縫隙露了出來,她試探性的叫了一聲,“純淋姐,張姐剛才跟我打電話催了,純淋姐你什麼時候可以出發。”
略帶嬌喘的細柔嗓音飄了過來,“十,十分鐘。”
緊接著,空氣裡又響起一個低沉醇厚的男聲,“半個小時。”
伴隨著話音落,“砰”的一聲響,關門的聲音。
小白停住腳步,關門聲餘音落下後,四周很安靜,但……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好像從剛關上房門的房間裡,傳來像小貓一樣的泣聲,斷斷續續的,而且聲音很小,也聽不大真切。
半個小時。
小白臉愈發紅了,她惆悵往回走。
半個小時後,她要帶著人趕到地方,哪怕飛都不夠。
……
喬若看著麵前和剛才換衣服前判若兩人的男人,極其後悔。
為什麼他精力能這麼好!
簡單洗了個澡的喬若,重新穿著衣服,苦著臉,“剛才張姐跟我打了三個電話,你都掛了,待會你親自跟她解釋。”
嶽經洲拿過喬若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解開手機密碼,看到張姐跟她發的短信全都是咆哮體,眉眼微挑。
“你經紀人好像脾氣不大好。”
“所以我才要你解釋,誰叫你是罪魁禍首。”
嶽經洲點開最近通話記錄,回撥最頂端的一個電話號碼。
電話一經接通,極其暴躁女聲入耳,“姑奶奶,你怎麼回事?!!!五十分鐘前我就叫你起床,結果小白跟我說,你竟然磨蹭到現在都還沒出門?!!!你不要告訴我你便秘在廁所蹲了五十分鐘,老娘簡直要被你氣死,你這一天天的能不能讓你張姐我省省心?你知不知道你這次又要得罪人了嗎?對方是誰你知道嗎?你不要事業剛回暖,就又跟我作,姑奶奶,咱們年紀不小了,作不起知道嗎!……”
嶽經洲禮貌等了半天,見電話裡的人一直喋喋不休,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隻好打斷,“張姐,您好,我是她老公,嶽經洲。”
電話那頭一下子沒了聲音。
嶽經洲打電話時,為了讓喬若聽到,開了免提。
剛才暴躁張姐在線罵人,喬若習以為常,沒什麼反應。
在嶽經洲自報家門時,喬若見張姐不說話了,走到嶽經洲身邊,對著手機道,“張姐,您消消氣,彆氣壞自己身子。”
“你老公怎麼在你身邊?”
“這,這個……”
嶽經洲接話,“她五十分鐘前確實正打算出門,是我讓她遲到。這樣張姐,為了補償,你把剛才說我老婆得罪的人電話給我,我親自跟他解釋。”
喬若:“……”
你想解釋什麼?解釋她為什麼會遲到?!好意思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