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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聽坐在走廊上等著拿檢查結果,大約過了五分鐘,岑倦拿著文件袋走出來,遞到了傅聽的手裡,聲音是一貫的倦懶誘惑,“小朋友,這段時間少吃點糖。”
他輕慢的拖長尾音,直叫人心蕩意牽的腔調,撓的人心尖發癢,“如果你不聽話,就要做根管治療了。”
傅聽抬頭看他,眼睛周圍還有點紅,像三月桃花,霧蒙蒙的很好看。
“雖然我會很溫柔。”岑倦唇角微微彎了彎,頭顱低下來,視線對上傅聽的,眼神似醉非醉,仿佛能把對方魂兒都勾走一大半,
“但這個,做起來會很疼。”
傅聽聽話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醫生!”
她轉身就要走,沒走幾步,身後男人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小朋友~”
傅聽回眸,微微疑惑的表情。
男人單手抄兜,白大褂襯的身姿挺拔修長,緩緩的說出兩個字,“岑倦。”
傅聽愣了愣。
他又輕笑一聲,舌尖抵著口腔壁,模樣有些蕩漾,“你口腔醫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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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爺,今兒怎麼興致那麼高還給病人看牙?”口腔醫院合夥人,也是岑倦的好兄弟沈知鶴,聽說岑倦給病人做了修複,特地過來打探情況。
岑倦妖孽的神顏上收斂了蕩漾之氣,恢複成清冷禁欲的模樣,正經的回了句,“好久沒給人看牙了,練練手。”
“那你來的正好,我這接了個緊急病人,但我有急事忙,你幫我做一下唄。”
沈知鶴說完,他身後跟著的女生特彆期待的看向岑倦,這麼帥的大帥哥給看牙,感覺牙疼都變得享受起來了呢。
“你看我很閒?”
岑倦利落的脫下白大褂,揚手丟到了沈知鶴懷裡,無情的轉身離去。
沈知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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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倦出了醫院大門,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