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顏有些愧疚的說,“對不起紀夜,是我連累你了,倦爺他很在乎他的女伴,我隻不過是他可有可無的妹妹罷了。”
瞧瞧,什麼是語言藝術?
看似善解人意的態度,話裡話外都透露著脆弱的委屈,哪個男的聽了還能忍?
紀夜本來還有點後悔招惹岑倦,一聽這話頓時心疼起江顏,“倦爺真的太重色輕友了,一個小城市來的普通女生,也不知道寶貝個什麼勁,你等著,我去給你出氣。”
馬廄這邊。
岑倦姿態懶散的站在傅聽一側,手臂從女孩後麵繞過去搭在欄杆上,像把她圈在懷裡的姿態,低眸注視她的臉頰,勾人的眉眼微挑,“喜歡哪匹馬?”
傅聽抬眸看著眼前大小不一的馬,一時選不出來。
“倦爺,據我所知,你跟傅家的領養關係到18歲就截止了,你旗下也就跟知鶴經營了牙科醫院,現在還跟我撤了合作,損失了幾千萬,手裡還有錢哄小姑娘開心嗎。”
紀夜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不冷不熱的笑意,既然合作已經沒了,他也沒必要在討好岑倦,態度冷淡起來。
傅聽聽了,立即仰頭問岑倦,“那你現在是不是沒錢了?”
“是啊,哥哥窮了。”岑倦眉眼疏懶,垂眸輕笑出聲,蘇到人骨子裡去,“你可彆嫌棄哥哥啊。”
傅聽抿了抿唇,眼珠子微微一轉,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走過來的沈知鶴差點沒被口水噎死,倦爺要不要這麼騷?
彆人不知道,他還不清楚?
岑倦表麵普普通通,實際上人家10歲就在國外修完大學課程,被國家邀請進入高級學府當教授了。
他天賦異稟,學什麼都快,現在不過22歲,就已經在各個領域都是高級教授的級彆,隨便寫個教案就能賺上百萬,窮的隻剩錢了,他好意思說這句話嗎?
紀夜笑得肩膀抖動,“倦爺,你現在混的這麼淒慘了麼?怪不得會找一個普通女孩當女伴,在這個圈子裡無依無靠,恐怕沒幾個有才能的貴女願意跟著你吧。”
傅聽知道岑倦是孤兒,沒父母已經很可憐了,江顏有些愧疚的說,“對不起紀夜,是我連累你了,倦爺他很在乎他的女伴,我隻不過是他可有可無的妹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