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夜背脊驀的一寒,知道岑倦是生氣了,可是話已經說出去了,他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笑了一聲說,“不跳也可以,除非用你牙科醫院的股份來換,不過你輸得起嗎?”
眾所周知,岑倦雖背靠傅家,不過是一個虛名罷了,大家怕他不過是礙於傅家的地位。
真要是比資本,岑倦手裡也就一個牙科醫院,要是輸出去了,那不就直接成光杆司令了?
傻子才會同意吧。
這個念頭剛剛落下。
男人慢慢坐直了身體,長腿懶散的交疊,唇角微挑出性感弧度,“輸得起。”
傅聽眨了眨眼睛,呆呆的看著他。
“破個產罷了。”岑倦輕描淡寫,偏頭直勾勾注視著傅聽,眉目間漾開風情萬種的笑,“小朋友會養我。”
傅聽怔怔的看著他,她跟岑倦不過是幾麵之緣,他卻能毫不猶豫為了她破產,說不感動,是假的。
“看著我做什麼,小朋友可是說好養我了。”岑倦扯了扯少女的衣角,“以後哥哥想要什麼,都得你負責了。”
眾人:……!!
在?倦爺上趕著當吃軟飯的小白臉可還行?
傅聽點點頭,“買,你要什麼都買!”
男人勾了勾嘴角,笑意在眼底漾出漣漪,蕩漾的十分性感。
沈知鶴搖搖頭,倦爺就騷吧,他就等著倦爺翻車現場。
紀夜冷笑一聲,“行吧,既然如此,那回頭我就——”
傅聽有些疑惑的出聲,“我什麼時候說我的牌比你的小了?”
紀夜不屑道,“不可能,你不可能摸到大王的!”
大王跟小王背麵是有花紋的,傅聽手裡的根本就沒有。
傅聽嗯了一聲,聲音輕而緩,“確實不是大王。”
紀夜一臉意料之內。
“我的,是白板。”隨著這句話,傅聽緩緩抬手,亮出手裡的牌。
長方形的牌麵,沒有任何數字。
平地驚雷不過如此,全場安靜了一瞬間。
要說此刻有什麼牌是除了大王之外最能扭轉局勢,那莫過紀夜背脊驀的一寒,知道岑倦是生氣了,可是話已經說出去了,他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笑了一聲說,“不跳也可以,除非用你牙科醫院的股份來換,不過你輸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