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彈幕上全都在罵他們,傅雷一行人臉都漲紅了,心慌的站不住腳。
“看到了吧,群眾的目光是雪亮的,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對傅霈很好?要不是傅霈運氣好,他早就被你們磋磨死了,你們配做父母嗎?有資格站在這裡指認傅霈不孝嗎?”
傅聽冷冷看著他們,一字一頓的質問,像一個個巴掌,打的傅雷一行人臉火辣辣的疼。
方玉枝他們已經方寸大亂,低垂著頭不敢說話。
傅雷臉紅脖子粗的狡辯道,“都是誤會,我承認我們對傅霈很嚴厲,可那都是因為他太叛逆桀驁,他的老師同學都知道的,我,我們是在教育他……”
“是啊,傅霈他是桀驁叛逆,可這難道都不是你們逼的嗎。”傅聽眼眸更冷,擲地有聲,“過去沒有人愛他,也沒有人保護他,一個從小就沒有安全感的人,為了不被欺負,他隻能堅起一身的刺,這樣才能保證不被彆人傷害。”
傅聽說到這裡,想到了上輩子傅霈死掉的畫麵,眼眶微微紅了,聲線乾澀,“這個世界對傅霈一點都不溫柔,但是他從來沒有怨恨過任何人,也沒有傷害過一個人,他隻想好好的活著,可是為什麼你們就是不放過他,把他逼死,就是你們想要的嗎?”
傅雷一家人被懟的完全說不出話,臉色難堪到了極點。
傅聽深吸一口氣,目光看向四周,緩緩開口,“我相信在座各位,每個人都有想保護的人,我請你們在傷害彆人之前,將心比心的想一想,你傷害的這個人,也是彆人拚了命都想守護的信仰。”
傅聽略帶哽咽的聲音透過聽筒,清晰的傳入了傅霈的耳中。
少年倏然攥緊了手,腕骨的線條緊繃,勾勒出清晰明顯的青色脈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