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倦沒有躲,實打實的挨了這一拳頭,對方的力度一點也不輕,半張臉都發麻,唇角滲出血氣。
他彎了一下唇角,刺刺的疼,“爸爸好凶啊。”
“這一拳頭還你。”傅霈不是吃虧的人,白白挨了岑倦一拳頭,怎麼可能不還手。
“是我的錯,爸爸打的對。”岑倦低低的哼了聲,輕舔了下唇角,“再多來幾拳,我也沒意見。”
傅霈,“你再叫我一聲爸爸,你今晚必死!”
岑倦,“那就傅伯父吧。”
傅霈,“?”
神他媽伯父!
他不羈而痞的扭了扭脖子,發出哢哢的聲響——
傅聽看的心驚肉跳,靠在傅霈耳邊勸道,“爸,冷靜冷靜,彆動手,岑倦他就是這樣的說話方式,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岑倦輕懶的笑了一聲,低而磁性的尾音,撩人命的勾,“好難伺候啊。”
傅霈,“……”
我他媽?
這他媽哪裡來的騷狗比?
到最後。
傅聽帶著這兩個臉上帶傷的男人回到彆墅,一人坐在一頭。
傅聽拿著醫藥箱,自然第一時間選擇給傅霈上藥。
傅霈閉了閉眼,臉上的表情挺矜傲冷淡的,“你這段時間就是跟這個騷狗住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