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聽漠然的說,“你已經有了結論,我不想對你解釋。”
“是不想解釋,還是解釋不了,其實這件事你就是一手操控?”傅清霽眼神瞬間冷冽起來,清冷如雪的眉眼,像生長在陡峭懸崖的鬆柏,寸寸冷入骨。
“你一直對顏顏不喜,慫恿家人對顏顏漠視,甚至也怨我不認傅霈,所以你就策劃了這個計謀,想要離間我跟顏顏,也讓奶奶趕走她,你敢承認嗎?”
“清霽,你住口!”明芝擋在傅聽麵前,捂著胸口,眼眶通紅的指責他,“你什麼時候這麼是非不分了?你怎麼可以這麼惡意揣測小聽,這件事小聽才是受害者啊!”
做為傅清霽的母親,傅聽的奶奶,明芝覺得很心痛。
她知道傅清霽心裡怨恨她對他漠視,認為她隻想著傅霈傅聽,她也理解傅清霽不承認傅霈傅聽,從未逼他。
可是不管是怨恨她,還是傅霈,在這整件事裡,傅聽分明是最無辜的那個人。
甚至差一點就深陷輿論,傅清霽怎麼能如此中傷傅聽。
傅清霽皺眉,並不覺得有問題,“我隻是合理提出我的質疑,傅聽有辯解的權利,我也從未否認這件事顏顏就是對的,但是如果事有隱情,也應該查清楚,不能放過任何心機不純的人。”
“傅清霽,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一道冷厲的嗓音傳來,傅司行頭發淩亂的走了進來,臉上行色匆匆,顯然是一路趕回來的,“我已經了解了全部的事情,是江顏用了小聽設計稿,你還反過來質問小聽,你真的還是個人嗎?”
比岑騷狗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