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聽條件反射的說,“抽煙對身體不好,你彆抽煙了。”
岑倦猛地抬眼看她,那眼神不似以往每次的散漫性感,而是黑沉沉的,猶如蟄伏的野獸終於衝破牢籠。
他彈彈煙灰,輕描淡寫,“隻有我女朋友才能管我,你是嗎?”
傅聽微怔,就那麼看著他,煙霧繚繞起來,男人的臉越發妖治勾人,那雙媚到極致的狐狸眼恰到好處捏住她的命脈。
傅聽的心口處像是有一隻手在用力的揉,動了動唇,“你什麼意思?”
岑倦將煙摁滅在煙灰缸裡,抬手就握住傅聽的手一扯。
傅聽坐在他懷裡,被迫被捏住下巴跟他對視。
岑倦一副完全喝醉的狀態,眼睛裡霧蒙蒙的,聲音卻很冷靜,“你說呢?傅聽,你很聰明,你不會不明白我的意思。”
男人身上是濃鬱的紅酒味,熏的傅聽神智不清,一時沒有說話。
岑倦的心重重一沉,他抱著她,輕咬著她的耳垂,氣息淩亂,“你後悔了是不是?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對不對?”
傅聽不由得輕顫栗起身子,“岑倦,你聽我說。”
“我這麼對你,你從來不拒絕,卻又不給個名分。”岑倦在她耳邊磨人的哼,一點點輕吻她的耳垂,聲音低的沙啞,
“哪有那麼不公平的事?”
傅聽雙手撐在他的胳膊上,被癢的往後縮。
“你先等我說句話行不行?”
“傅聽,講道理,哥哥追你這麼久,受的委屈不少。”岑倦心情壓抑狠了,眼神從未有過的深邃,說話都帶著一股狠勁,“但彆給了我希望,又讓我絕望,你知道哥哥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堅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