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就瞧見子他的動作,直接道:“看你媽也沒用,家裡的大事是我做主,她還得聽我的。”
“這不是大事吧?”霍邵東“垂死掙紮”。
霍然走近他,垂著頭,“你出爾反爾不是大事?還跟你姐吵起來了?既然你們說好了規矩,你就得遵守結果。”
“你又不是土匪,跟你姐搶什麼?”
看著他老爹那跟鍋底一樣黑的臉,霍邵東也有點發怵,就怕他再頂嘴那訓練就要從兩天變成三天了。
“是,我知道了。”他嗓子清脆,神色看著非常的樂意,實際心裡苦得要流淚。
隔了一個多月,又到了他跑步和深蹲的日子了。
霍邵玲朝他再哼了兩聲,“叫你跟我搶!”
怕兩個孩子一會再吵起來,陳安安直接將收音機收起來,帶著霍邵誠回了房間。
有了收音機,陳安安仿佛打開了世界的新大門,總算能聽到一些外麵的聲音了。
她心想,男人最近這麼自覺,自己是時候要努力一點,把答應給他做的衣服弄好。
霍然的身量很高,體型健碩,做起衣服來確實很麻煩,陳安安不是專業的,她也不太好意思去麻煩何鳳娟。
兩套夏裝,車了三天,她才把衣服弄好。
她檢查了一下衣服,確定沒問題後才覺得還好不是冬裝,要不然這布都要給她折騰沒了。
霍然最近好像有點忙,中午回來吃飯的時候就有點晚了,一吃完都不休息又去上了班。
晚上男人回來後,陳安安把衣服都交給他,“你試試,哪裡不對我馬上就改。”
兩套衣服,一套藍色,一套灰色,車得還不錯的樣子。
霍然眸光帶著欣賞看著她,“車得挺好的,你學東西倒是挺快的。”
說完他直接就把上衣給換下來,陳安安下意識地轉頭要彆過眼不去看他,頓了一會覺得沒意思。
霍然睡覺一般時候都不穿上衣,而下,身也隻是穿著短褲,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在她麵前這樣,那就光明正大地看吧。
這麼想著,陳安安直接回頭看著男人,近距離的觀看,跟第一次自己看到他時的感覺一樣。
就是模特身材。
那寬闊有力的肩背,腹部漂亮的線條,肌肉精壯卻不顯粗壯,周身散發著一股強烈的荷爾蒙氣息。
這種氣息帶著衝擊力襲麵,陳安安能感受到,她以前就是覺得不好意思,可現在腦海裡卻隱隱生出了非常可恥的想法。
就在她愣神的時候,霍然打算換褲子,抬頭看到女孩眸光意味不明的樣子便正身道:“我要換褲子了,你不打算回避一下?”
陳安安回過神,“回避什麼?”
霍然輕笑,回避什麼她自己不是知道嗎?
剛結婚睡覺的時候,她總背對著自己,怕自己做出一些什麼事情來,於是第二天晚上就把誠誠接到房間裡,後來他換衣服的時候她又總避開眼睛,現在好了,還問自己要回避什麼?
“不害羞了?”他輕輕一曬,“想看?”
想看早說啊,他會無條件服從的。
“害羞什麼?”陳安安覺得反正看了這麼久,也就彆藏著掖著,“你是我丈夫,我還不能看了啊?”
她那一句“丈夫”,非常的取悅霍然,他薄唇勾笑,“當然能。”
求之不得呢。
沒等她回應,他就已經完成了換褲的動作。
陳安安眼眸微微遊離,最終又回到了他身子,那修長的腿,就是個完美的衣服架子,若是穿上一整套軍裝,那一定是姿態英勇威。
她沒見過霍然穿過一整套的軍裝,可能也是退伍了,他帶回來的軍裝平時都是衣服和褲子錯開著穿。
霍然看著她的小媳婦,眼睛不時地轉動著,像是做賊心虛的樣子,他整理好衣服,將襯衣角插入褲頭,問她:“你男人帥不帥?”
做衣服陳安安不是專業,衣服工藝很一般,款式也是七十年代的老款式,正正經經的,但是架不住模特身材氣質好,本來一套簡單至極的衣服,硬生生穿出了一種年輕有為大佬的感覺。
陳安安視線鎖住男人,他唇角微揚,眉宇含春的樣子透出了點狂野的氣息。
“還行吧。”她怕給高了評價,這個男人就飄了,“你看看哪裡還緊,我可以再放幾針出來。”
霍然扯了兩個領口,“很好,一點瑕疵沒有。”
“真的假的?”陳安安不相信他,覺得他為了討好自己是在拍馬屁而已,“一點瑕疵沒有?”
霍然輕笑,“有。”
陳安安真的要被男人這種前一秒誇你,後一秒打臉你的樣子給氣壞了,她氣哄哄道:“有瑕疵也不改了。”
霍然唇角動了動了,“不改不行啊,你都沒給我在褲子上車口袋,怎麼行?”
陳安安聞言瞥了他一眼的身,藍色的褲子她確實忘了車上褲袋,她揉了揉鼻尖,傲嬌道:“那你換下來,明天我再加上。”
霍然把衣服都試了,灰色的沒問題,藍色的缺了褲帶,沒什麼大問題。
他再一次要換衣服,看著女孩眼神沒有避開的意思,心裡隱隱生出了一絲竊喜,他好像感覺到他的女孩好像跟以前有點不一樣了。
霍然最近有點忙,磚廠要生產一批磚,他得開車出車去拉粘土,目的地離得磚廠有點遠了,有時候出車要一個上午那麼久。
今天一早上班準備出車,辦公室電話響了。
許多福從車上下去聽電話,沒一會就對他招手,“然哥你電話。”
霍然剛才應該直接下車自己接電話,因為多數的電話打進來就是找他的。
他下了車,走進去就問:“誰的電話?”
許多福將電話遞過去,“他說他是蔣誌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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