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霍然回來後,聽著三個小孩說下午陳安安不舒服,晚上睡覺的時候,直接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沒發燒吧?我看你臉色有點難看。”
“沒有。”陳安安拿開他的手笑道,“不是生病,可能是最近吃了東西不消化,肚子有點脹氣。”
霍然伸手去撫著她腹部,“我給你揉揉。”
陳安安靠在他身上,也懶懶地應了一聲,不過一會,他的手就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陳安安瞪著他,“你一點都不心疼我,就是想吃我而已,說什麼給我揉揉,就是想摸一下我好做前戲。”
“哪有的事,我隻是覺得你好你有點胖了。”霍然的手在她胸口比劃了兩下,然後眯起眼,“我怎麼感覺變大了?”
“去你的,我哪裡胖了?”陳安安推開他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才胖了,下巴都兩圈了,你全家都胖!”
“好好,我胖!”霍然看著她急了的樣子就笑道,“就胖了那麼一點點,你怎麼急成這樣。”
陳安安伸手悄著他的臉,“我告訴你啊霍然,我們女人是不喜歡被彆人說胖的!”
霍然打量著她,抬著眼又打量著她,“可是你以前太瘦了,現在胖了才更好看。”
“彆以為你說我好看我就能忘了你剛才說我胖的事?”陳安安咬唇輕笑,“你這人真的太色了,一回來除了看我的身子就沒彆的事了?”
“有啊。”霍然打開了風扇,挑眉問:“你哥的事怎麼樣了?我早上打電話過去問國超,那邊沒人接電話。”
“說是明天出來。”陳安安把這兩天陳長富那邊的情況都跟他說了一遍,“明天超哥應該會去公安局的,他那邊也在忙,明天早上我再打一次電話。”
明天是周日,周日部隊一般都有假的,隻是不能出來而已,不過想要出來可以申請外出,這對蔣國超來說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霍然頷首,伸手給她揉她肚子,漫不輕心地問:“心怡應該快生了吧?”
“哪有那麼快。”陳安安仔細想了一會蔣心怡孩子的月份,“我估計得七月底了,距離現在還有兩個月。”
“那時候剛好放假啊。”霍然笑道,“到時候你可以帶孩子回去看她,不過我就去不了了。”
陳安安點點頭,“七月生孩子最難受啊,坐月子我媽說不能洗澡不能洗頭。”
霍然沉吟一瞬,“沒事,到時候你生我讓你洗澡的。”
陳安安睨了他一眼,“生孩子,想得美啊,我現在才不生。”
霍然眉宇含笑,伸手扯掉她的薄衣,“我也沒讓你現在就生,我說的是五年以後。”
五年以後,陳安安也二十五了,那時候她大學也畢業了,而他也不可能隻是一個小組長了,那時候要孩子最適合。
“等孩子們都長大了,等我們條件再好一點,咱們就生一個跟你一樣好看的閨女?”他又道。
陳安安背靠著床麵,抬頭看著男人俯在他身上,笑問:“你這話什麼意思?是覺得邵玲不好看?”
霍然一愣,想了一會剛才自己的話,“我哪有這樣說?”
陳安安眨眼,“那你生一個什麼跟我一樣的閨女,不就是覺得邵玲不好看嗎?”
“邵玲當然好看,因為她長得像我,但是我不如你長得好看。”霍然強調,“所以,我說生一個跟你一樣好看的閨女。”
陳安安噗嗤地笑了起來,“我都不知道你這是誇自己還是我誇我啊?”
“都誇。”霍然將臉貼過去,將自己的唇在她臉上,細細地問:“你例假什麼時候來?”
陳安安呼吸微喘,“明天。”
霍然親吻她的動作頓了下來,再抬頭,黝黑的眸子閃過一抹光亮,“那今晚我不帶衣服了?”
帶那玩意實在是不舒服,把兩個親密的人都隔得很遠,本來很美好的一件事,也因為帶它而變得不那麼美好。
以前陳安安也同意過他這麼做,但是後麵有一次例假遲了三天,把她嚇得一身冷汗,所以她後麵再也不敢了,“不行,我還在上大學呢。”
霍然眉心微擰,“以前不是也沒有中過嗎?”
陳安安到下午劉翠紅問過的那些話,覺得現在非常的危險,“那也不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霍然其實還是很聽話的,說了兩句陳安安不同意,隻好起身乖乖帶起了衣服。
陳安安覺得今天自己有點異常,以住她特彆喜歡霍然的勇猛,甚至瘋狂,但今天她覺得有點疼,到最後竟然有點不想搞下去了。
霍然也明顯覺得她今晚情緒不對,最後也退了出來,“你沒事吧?我剛才怎麼感覺你好像被人強了一樣的樣子。”
“大姨媽來的前兆吧,沒精神。”陳安安沒什麼精神,“我今天覺得有點困,精神不好。”
“明天我陪你去醫院看看。”霍然不知道大姨媽來是什麼前兆,但他隻有周日才能回來,“要不然你明天之後就隻能跟劉翠紅去看了。”
“明天等我起床再說。”陳安安翻了個身過去,“睡吧,本來不累的,讓你折騰這麼久,我都困了。”
霍然沒慶幸,看著她一臉疲憊,隻好起身進了廁所,等他端著水回來要給她洗澡的時候,她竟然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霍然就醒了,看著陳安安睡得香,他起身給蔣國超打了電話,“你今天去公安局嗎?”
“我剛吃完早飯,現在就過去。”蔣國超狠狠打了個飽嗝,“你們要帶什麼話嗎?”
“不用。”霍然直接道,“你去看一下,算是給陳家撐一下麵子,任大武看到你是部隊的人,自然也會顧忌幾分。”
蔣國超點頭,“一會我給你們回電話。”
掛了電話以後,蔣國超就去了公安局,他雖然不經常來這裡,但是認識的人倒是挺多的,主要是他們都知道他姓蔣。
進去之後,他找人問了一下。
“他能不能判刑啊?”蔣誌濤問公安同誌,“你們前天就沒什麼重大發現嗎?”
“有。”那公安同誌笑眯眯道,“還是多虧你,我們現在正在查,在任大武家裡還搜出了你意想不到的東西。”
“什麼意想不到的東西?”蔣誌濤問,“錢?珠寶?鑽石?”
“不是!”公安同誌道,“我們搜出了一台收音機,上麵有編號的,這些編號以前在公安局有距記錄了,以前有人報案說自己的收音機被偷了,編號就是任大武家裡這台。”
蔣誌濤一愣,“任大武的家?”
公安同誌點點頭,其實他們還沒有想好要怎麼搜任大武的家,這收音機是謝娟送來的,說是任大武之前拿了不少東西回家,後來又拿走了,現在家裡隻有一個收音機在,所以讓他們好好查查。
但謝娟說了,不能讓彆人知道這收音機是她送來的,所以他們就隻能說去搜了。
蔣國超反應了過來,眼睛微瞠,“這人還偷東西?”
“大概是了。”公安同誌道,“所以他現在又多了一個偷盜罪名,量刑肯定比原來要多。”
“具體多久我們還在查,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案底。”
“真夠垃圾的。”蔣國超冷然道,“不僅遊手好閒,偷盜賭博,還打女人,這種男人怎麼還會有人要?”
“以前結婚誰不是隨便結了的。”那公安笑了笑,“估計這彩禮錢也是偷來的,那誰也不知道就把閨女嫁過去了。”
蔣國超也不跟他說太多,然後直接去看了任大武,跟他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我弟打你是他問題,所以我代他道歉,現在我們也賠錢了,道歉了,如果你以後有什麼後遺症,到時候我們再負責。”
“陳長富是你弟?”任大武看著他身上的軍裝,眼睛都瞪直了,他怎麼不知道陳家還有個當兵的哥哥?
“是。”蔣國超直接道,“你要的五百我們是沒有的,如果你以後有什麼後遺症,到時候我們再負責。”
他聲音特彆的冷,眼神很凶,讓人敬畏,任大武在社會上混了這麼久,不管他是不是真的陳家的人,就算他不是陳家的人,能把他請來那陳家跟他肯定也是有點關係的。
所以任大武現在哪裡還敢要什麼五百塊?
“同誌,我沒說要五百塊。”他微微一咽,“公安同誌說要給五十,他們已經給了,所以這隻是個誤會 。”
“那就行。”蔣國超沉著聲音,“我還以為你要的是五百塊。”
“哪裡哪裡。”任大武抽嘴一笑,“隻是個誤會。”
蔣國超說完了事,然後又去看了陳長富一眼才去給霍然打電話。
霍然跟他聊了幾句,然後幾個小孩都醒了,這邊劉翠紅也做好了早飯。
吃過早飯後,霍然看著陳安安還在睡,有點鬱悶。
平時陳安安也是經常睡懶覺的,但是現在已經過了十點了,而且昨天白天的時候,她還睡了兩次。
他伸手摸著她的額頭,也沒有發燒的跡象,便將她搖醒拉著她去了醫院。
醫院今天人不算多,取號排隊等了二十分就輪到他們了。
聽完女人的闡述,醫生就道:“看樣子倒是像懷孕了。”
兩人聽著她的話,都愣住了,陳安安直接道:“不會吧?我雖然今天還沒例假,但是我們都很小心的。”
醫生一笑,開了單子給她,“所以,先驗一下血,如果不是的話,你們就要去看內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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