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嶠可還記得,小妖怪特彆崇拜饕餮的。這樣好給饕餮上眼藥的機會他絕不會錯過。
薑婪果然皺起了眉,他嘟囔道:“饕餮才不會這麼做。”
他頂多也就是去見監管所探個監,順便嘲笑一下檮杌而已。
應嶠隻覺得他是找理由給饕餮開脫,有濾鏡都是這樣的。等饕餮真把檮杌弄出來,他就會失望了。
他順著薑婪的話說道:“我都聽老板猜測的,要是有消息我再告訴你。”
……
三人吃完烤肉,心滿意足地回去。
薑婪明天還有一天假期,扶貧工作也要暫停,便收拾了行李,領著弟弟回家了。
還是應嶠開車送他們回去的,薑婪回了自己家,他有點不爽的同時也鬆了一口氣。要是薑婪再在他麵前晃,難保他不會做一回禽獸。
目送兄弟三個進了樓棟,他才離開。
沒去新小區,而是直接回了彆墅。
到了彆墅直接上樓,化回原形把自己埋進寶石堆裡冷靜一下。但是根本冷靜不下來。往常最喜歡的寶石仿佛也失去了吸引力。
應龍煩躁地甩了甩尾巴,五彩的寶石被尾巴掃的到處都是。壓抑了一天的思緒自由放飛,越放飛越覺得,隻有小妖怪能配得上自己。
就算現在年紀小,那還可以等他長大。況且小妖怪也算不上很小,隻是比他小許多而已。
年紀差也不是問題,自己又不老,隻要不說小妖怪根本看不出來。
驕說的也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
而且……應嶠忽然立起身體,翅膀撲騰了兩下,終於從犄角旮旯裡想起了一個被遺忘了很久但十分重要的問題。
——小妖怪本來就是他的相親對象。
尾巴在地上拍的啪啪響,應嶠煩躁不已的心情頓時豁然開朗。所有的糾結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去。
是了,相親的事,怎麼能算禽獸呢?
是他鑽牛角尖了。
應嶠心情甚好地翹起尾巴,金色鱗片在寶石堆裡仍然熠熠生輝,他卻越看越覺得鱗片不夠光澤,尾毛也不順滑了。他變回人形下樓。給陳畫發了個消息,跟他約時間去做鱗片護理。
打完電話,他又開始回憶,庚辰以前求偶的時候是怎麼做的呢?
回憶了一番,發現自己記得的全是庚辰求偶失敗被暴打的場麵。他嗤了一聲,決定自力更生。
他拿出手機,開始搜索如何求偶。結果找了半天,全是動物求偶的視頻。他擰著眉,又換了個詞進行搜索。
——怎麼追求喜歡的人?
——怎麼讓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
——怎麼求婚?
這回倒是跳出許多搜索條,他一條條點進去看了,大多都是些亂七八糟的內容,沒有半點用處。倒是有一個帖子推薦了不少書,什麼《戀愛心理學》《戀愛必修課》《用男人的思維跟男人談戀愛》……
應嶠想著之前看的養崽書籍倒是很實用,便毫不猶豫地照著書單下單了。
***
隔天不上班,薑婪打扮低調地去了一趟監管所。
他準備去看看檮杌,順便跟他跟他對一下口供,免得他好了之後到處嚷嚷,暴露了他的身份。
他刷了自己的工作證,順利見到了檮杌。
檮杌的情形比他想的還好些,至少沒有沒有被關起來自生自滅,他躺在監管所的特殊病房裡,傷處都上了藥,有吃有喝,就是手腕上帶著禁製法器,免得他逃走。
檮杌本來半死不活癱在病床上,看見他來一下瞪大了眼,就要跳起來跟他拚命。
薑婪連忙將他按回去:“這麼激動乾什麼?躺下好好說。”
檮杌被他按在了傷口上,淒厲地嗷了一聲,悲憤道:“我這樣子是誰害的?不都是你!你怎麼這麼記仇!”
不就是不小心害他被封印了嗎?他也被雷劈了啊!
怎麼還不能扯平!
作者有話要說: 龍龍:相親對象,四舍五入就是男朋友了。
婪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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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龍終於想起了重要設定,鼓掌.jpg
二更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