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人開車回了薑婪家。
回去後發現家裡還燈火通明,顯然是狻猊和椒圖還沒睡,薑婪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兄弟兩個在乾什麼。
進了屋裡,他往房間探頭一看,狻猊和椒圖果然正在圍著平板鬥地主呢。
玩的太投入,連他回來都沒發現。
薑婪屈指敲敲門。
狻猊和椒圖一慌,條件反射將平板熄屏往被子底下藏,藏到一半又忽然想起來今天是五哥同意玩的,才又將平板拿出來,露出乖巧的表情,齊聲叫“五哥”。
薑婪哼了一聲,心想藏平板動作這麼熟練,平時肯定沒少偷玩。
不過看他們可憐巴巴的,薑婪就沒戳破,道:“應嶠來了,等會吃宵夜。”
狻猊和椒圖發出小小的歡呼聲:“那我們再玩兩局。”
薑婪轉身去廚房準備處理訛獸。
訛獸已經被擺在了廚房的案台上,薑婪躍躍欲試,又想展示一番自己的廚藝,對應嶠道:“我來吧。”
應嶠回憶起薑婪做的飯,嘴角抽了抽,理智地阻止了他:“我來,你等著吃就好。”
說完就動作利落地開始處理訛獸。
薑婪扒在廚房門口往裡看,越看越覺得,應嶠可真是太好啦!
應嶠全然不知道自己又收了一張好人卡,他皺著眉將訛獸肉處理乾淨,然後就有點麻爪。作為一條精致龍,他從來沒下過廚房。
但大話已經說出來了,就不能食言。
他假裝看消息,實則借著身體的遮擋,拿出手機搜了搜菜譜。翻了半天,找了個最簡單的菜譜,把訛獸肉當豬肉做了。
切薄的肉片焯過水再撈上來,然後配上蘸醬,就可以吃了。
應嶠找的理由也非常正當:“太晚了,吃點清淡的。”
薑婪不疑有他,畢竟被燙過的粉色肉片看起來也很美味。椒圖和蒜泥聞著香味,終於放下遊戲坐到了餐桌邊。
三雙睜得圓溜溜的眼睛一齊望著應嶠,嗷嗷待哺。
應嶠將肉片擺上桌,又將調好的蘸醬分給他們,神情溫柔的簡直不像他了:“吃吧。”
……
這頓簡單的宵夜,因為訛獸肉的鮮美大受好評。
四人吃掉了整隻訛獸,其中又屬薑婪吃的最多。應嶠一度擔心他吃太多撐到自己,勸他少吃點。
為了證明自己還能吃,薑婪還向他展示了自己平坦坦的小肚子。
之後應嶠就沉默了,腦子裡都是那看起來很軟的白肚皮。
吃完宵夜,狻猊和椒圖就滿足地揉著肚皮去睡了。
薑婪鹹魚癱在沙發上,回味著訛獸肉的鮮美。應嶠把餐具收拾到廚房,出來就看到他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眼睛滿足地半眯著,因為斜躺著,上衣往上卷,隱約露出一截白嫩緊致的腰。
應嶠眸子沉了沉,走到薑婪麵前,附身去看他。
“困了就回房間去睡。”
“等一等再睡。”薑婪睜開眼朝他笑,又道:“今天這麼晚了,你就在我家睡吧,客房是空的,我給你拿被子。”
應嶠眼神微閃:笑著說好啊。
又道:“借你家浴室用一下。”
薑婪嗯嗯嗯地點頭,去給他拿了新被子鋪床,然後又跑回來癱在沙發上繼續回味。
訛獸肉太好吃了,他能回味好久!
應嶠洗漱完,凝眉沉思了片刻,故意又幻化出了蛇尾。
他剛洗過澡,蛇尾還散發著濕漉漉的水汽,墨黑鱗片顯得更加瑩潤有光澤,在奶白的地毯上滑過時,反差鮮明,很難有人不注意。
癱在沙發上的薑婪目光立刻就被吸引了過去,眼睛發亮地盯著他的尾巴。
應嶠翹唇,尾巴尖尖似乎無意蹭過薑婪的小腿。
薑婪赤著腳,睡衣褲子卷到了小腿,冰涼的鱗片和皮膚相貼的感覺激得他蜷了蜷腳趾,他忍不住伸手揪住應嶠的尾巴尖尖,又喜歡地捏了捏。
“怎麼?”佯裝回房休息的應嶠轉過身看他,卻沒有收回尾巴。
薑婪太喜歡應嶠的尾巴了,他試著提議道:“我們一起睡吧?”
應嶠深深凝視著他,察覺機會來了。他動了動尾巴,尾巴尖尖繞著薑婪的手腕,神情曖昧不明:“我隻跟男朋友一起睡覺。”
薑婪頓時睜大了眼看他,神情滿是疑惑:“難道我不是你的男朋友嗎?”
明明應嶠說過了以後隻給他看尾巴,這難道不是邀請的意思?
他又驚又急,還以為應嶠要反悔,氣憤地質問道:“還是你想找彆的男朋友了?”
“你要做渣男嗎?!”
最後一句話,簡直擲地有聲,驚得應嶠頭皮都炸了。
作者有話要說: 婪崽:你還想把尾巴給誰摸?!
龍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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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龍!
二更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