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能吃!
應嶠的尾巴有些焦躁地拍打著寶石,被攪撥的到處都是寶石像極了他此刻淩亂的心情。過了一會兒,見薑婪還在吃,他又忍不住用尾巴去撩撥薑婪,尾尖在他敏感的尾.根部位輕輕磨蹭,試圖把男朋友的注意力轉到自己身上來。
薑婪終於如他所願停下了動作,用尾巴去推他:“癢。”
還有點麻酥酥。
應嶠鍥而不舍地蹭上去,試圖和他的尾巴交纏,嗓音低低啞啞:“我們做點彆的事。”
咦?
薑婪眼瞳微微擴大:“什麼事?”
“吃了宵夜,要做點有益身心的運動。”
應嶠一邊說一邊貼緊他,尾巴越發緊密地纏住他的尾巴,緩慢又曖昧地磨蹭著。
薑婪感覺尾巴有點熱,從前看過的龍族交.尾的畫麵不知道怎麼又蹦了出來,他動了動被纏緊的尾巴,有點好奇又有點期待地問:“是要交.尾嗎?”
那他可以!
應嶠:……
他看著薑婪睜得圓溜溜的紅眼睛,歎口氣:“交.尾不能這麼隨便,至少這裡不行。”
薑婪:???
他試圖舉例反駁:“但我在龍宮的時候看到有龍在珊瑚叢裡交.尾。”
所以為什麼我們不行?
在自己家也不是很隨便吧?
薑婪有點想知道交.尾是什麼感覺。
“……”
應嶠表情一言難儘,但還是耐心解釋道:“這裡地方太小,不方便。”
作為一條有儀式感的龍,應嶠覺得第一次交.尾一定要選個好地方,才能酣暢淋漓。
薑婪半懂半不懂,就知道今天不能交.尾,頓時有點興致缺缺,乾巴巴地“哦”了一聲,又抓了一把寶石扔進嘴裡開始嘎吱嘎吱。
沒有快樂的運動,那還是繼續吃宵夜吧。
應嶠:……
寶石就有這麼好吃嗎?
他的心裡不滿,驟然變大身形,將小小隻的饕餮卷回了臥室。
“???”
薑婪躺在床.上,就很蒙蔽,嘴裡的寶石都忘了嚼。
乾什麼?
是嫌棄他吃太多了嗎?
他眼睛瞪的圓溜溜,瞳孔微微放大成杏仁狀看著應嶠,就很委屈。
說好可以隨便吃的。
結果現在又不讓吃。
騙子!
渣龍!
薑婪生氣地瞪了應嶠一眼,轉過身拿後背對著他,腦袋鑽到了枕頭下麵去藏起來,暫時不是很想看到這個不能要的男朋友。
應嶠:???
他勾勾薑婪的尾巴,又捏捏他的耳朵,低聲問:“怎麼了?”
怎麼忽然就不高興了?
結果薑婪很用力地把尾巴抽回來,用前爪抱住,不讓他碰。
“???”
應嶠更加不明所以,盯著委屈成一團的小饕餮,隻好尾巴將他整個圈住搖了搖,故意自問自答道:“是誰欺負我可愛的男朋友了?”
“跟我說說,我去給你出氣。”
薑婪:……
他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笑出聲,轉過身撲倒應嶠,化回人形騎在他的腰上,氣勢洶洶地捏住他的臉頰,說:“就是你。”
應嶠否認三連:“肯定不是我。”
這麼可愛的男朋友隻想在床.上欺負。
但是還沒來得及。
所以這個鍋不能背。
薑婪氣哼哼道;“你還不承認,你是不是嫌我吃得多,反悔了?”
“???”
應嶠一時沒理解他的邏輯,跟他大眼瞪小眼半晌,腦內飛快回憶了著回臥室前的事情。
然後他就默了。
他大約弄明白了薑婪的邏輯。
一個小小誤會,必定不能成為晚間運動的阻礙。
應嶠坐起身,掐一把薑婪氣鼓鼓的臉頰,下巴抵在他頸窩輕聲說:“不是嫌你吃得多,隻是有另一樣東西想給你吃。”
薑婪目露疑惑:???
他好奇地問:“什麼東西?比寶石好吃嗎?”
應嶠微微挑眉,在他唇上碰了碰:“你自己嘗嘗就知道了。”
薑婪迫不及待地說好,正想問問吃的在哪,眼前就猝不及防地黑了下來——應嶠抬手關掉了臥室的燈。
黑暗中,應嶠吻住他,低啞的聲音從唇齒間泄出來:“彆著急。”
夜還很長,好吃不好吃,試試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