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把這章修了,看過可以略過。來人吼了那麼一句,等周至把紗拂開,看到就是他大步流星離去的背影。衣角蹁躚,逃跑似的。
婦道?什麼鬼東西?周至不明所以,很快拋到了腦後。
據那天的春杏說,侯爺繃著一張臉,眉宇凝著黑氣,一看就是夫人對其動手動手被氣到了。凡是過處,寸草不生。約莫是誇大其詞。
因為看到他粉黛未施反應那麼大,真是太過過分了,周至內心沒有半點傷心的想。
本以為事情就那麼過去,可是經過幾天之後,周至覺得羅小侯爺很不正常。經常是他和芳瑩在乾什麼的時候,他都會湊過來,在一旁,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木頭似的看著他和芳瑩。怎麼?看了他的臉之後覺得醜就認定他有害人之心?
周至想到此,頓了頓,落下白子。
久了。就習慣了。
有時候周至甚至是忘記他的存在的,因為他總是不說話,就是眼神一直在他身上打轉,像是怕他會突然掏出寶劍那般的把芳瑩傷了似的,轉都不帶轉的。芳瑩有時候雖然很蠢,但有時候也挺正常的,他還不至於那麼討厭她。當然春杏依舊厭惡她厭惡得白眼都懶得翻,因著這樣的態度,有時候還會背著周至不讓芳瑩進默院。周至都知道,隻是不說,畢竟也不是什麼大事。
莫名其妙的把時間拖到了宴席,是羅鈺生的生日宴,聽聞太子都會過來。周至默默對了諸多事宜,好像差不離。
便做了打算。他這打算沒想用毒了,畢竟人員太多,明晃晃的投毒,怕是鬨打了鬨到皇宮裡害了劉大將軍。
所以這次下的是虎狼之藥,聽說是第一口讓人頭腦昏迷迷,第二口渾身熱騰騰,三口飄乎乎欲仙。是以,名為三口醉。聽著是酒名,其實不然。
這次沒讓春杏買藥,而是換了一個牆頭草丫頭,周至觀察過了,和各院姨娘往來密切,想是最近他一番作為和芳瑩羅小侯爺走得近她們著急了。
牆頭草好啊,靠不住,賣隊友,陷害必備的良品。
因事算是秘密,牆頭草如錦便附耳說了,周至在紙上寫下一
些事宜後她點頭應是,外頭腳步聲傳來,如錦麵頰紅紅後退半步,周至擺擺手讓她退下。春杏腳步重重的走了過來,不高興的表情掛在臉上,是不滿意他跟彆的丫頭靠近說話。
周至招手讓她近前,她嘟著嘴沒好氣,“夫人不如叫如錦進來伺候吧,奴婢看著夫人喜歡她得很呢。”
周至皺眉,春杏又哼哼的聽話走近,囁嚅些什麼生氣都不行,小氣之類的。
真是平時太讓著她,現在這樣沒大沒小的,以後他死了沒人看顧豈不是要鬨大事。周至在紙上寫:讓銀朱進來,你今日不必伺候我了。
春杏看罷,怒氣衝衝的走了,朝院子的銀朱大聲喊道,“夫人要你進去!”
這下得發好大的脾氣,估計能一天都不來近他。春杏脾性不好,今日這樣大的場合,指不定衝撞了貴人什麼的,不摻和也好。
銀朱來後行了禮,周至交與了她一張信。讓她在他有難的時候,或是身邊情況不對開信,銀朱功夫不賴,想必帶春杏走沒什麼問題。信裡便是讓她們在他死後遠走高飛,裡頭還有幾張千兩銀票。
而現在寫在紙上的字概括起來是:裡麵有聯係他爹爹的最快速方式,最近感覺王都不太平,怕連累所以讓她做準備。
銀朱稱是,周至便讓她退下去今天好好看著春杏,彆出亂子。銀朱知道今天是羅小侯爺生辰,很是重要,也明白春杏脾氣,沒有懷疑的退下了。
日將儘,宴將起。
好歹穿了女衣許久,自己穿上也沒什麼問題,就是宴上的衣服繁複很多,周至穿好大抵,綁好紅色的頸帶,就讓如錦進來替他梳妝了。他對這個實在不通,況且他平時少看鏡子,春杏替他化妝也都是閉著眼任她搗鼓,所以化妝這一項隻能靠彆人。
如錦看著他有些猶豫的說道:“夫人可還是按著往常那般畫?”
這個問題,周至體諒她沒畫過所以有此一問,閉著眼睛點點頭。
如錦畫好為他弄好頭發,插了珠翠,帶了好些飾品,終出的門。
柳似嬌一向大牌,也不用攬主母的種種任務,清閒得很,反正羅家總會為她找好借口的,是以在宴席開始進來也沒什麼人會當麵責怪。靜靜的在羅小侯爺身旁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