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家裡還有一個學霸男朋友,每次遇到不會的就去找霍忱,工作完成得還算順利。
聊著聊著又扯到答辯的話題上,大家都在祈禱:“希望老師們都能溫柔一點,不要像去年一樣,好幾個學長都卡著沒有通過,太慘了。”
“殊殊那個組好像是死亡之組,她那幾個導師都是出了名的嚴厲。”
她們同時看向駱殊,“殊殊,祝你好運。”
駱殊倒是沒有把死亡不死亡的放在心上,畢竟問來問去都是論文裡的東西,論文是她親自寫的,裡麵有些不是很明白的東西,霍忱也一一給她解釋過。
所以沒有太大擔心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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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殊答辯的位置有些靠後,她前麵有幾個已經不通過了,其他答辯組聽說之後,都紛紛來了她這組的教室門口圍觀。
駱殊還在另外一個教室裡等著,她進答辯室的時候,門口站了不少人。
進去之後,先是介紹了一下自己,隨即是即興準備的陳述,再然後老師提了幾個問題。
比起其他人的惶恐和不安來,駱殊一直都在台上表現得雲淡風輕,一個個臉色已經有些不耐的導師聽完她的答辯後,變得柔和了些。
最後駱殊鞠了一躬,走出了教室。
提前答辯完的時候等她一過來就開口問道:“殊殊,怎麼樣?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駱殊笑著說:“沒有。”
她們幾個本來是約了一起吃飯的,但是其中有一個室友急著要回公司,另外一個室友男朋友的家長來了,要去招待。
隻剩下駱殊和另外一個,隻好她們兩個一起去吃飯。
但是從教學樓裡出來,駱殊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駱殊看向室友,道歉道:“不好意思,我臨時有點事,可能不能吃飯了。”
室友諒解地說:“沒事兒,咱們下次再約。”
和室友分彆,駱殊走到校門口。
一個中年男人從車裡走了出來,朝駱殊招了招手。
駱殊笑著快步走了過去。
“殊殊,你不是已經工作了嗎,怎麼又來學校了?”
駱
殊解釋道:“今天學校答辯。”
“原來是這樣。”
駱殊有些著急地說:“趙叔叔,你說你有我哥的消息了,是真的嗎?”
姓趙的男人認真地說:“是,你哥駱佑回來了,現在就在我家裡住著呢。我今天正好來江城出差,帶你回去見見他。”
趙東民是駱殊父親的朋友,當年她父母的後事,趙東民也幫著料理了不少。趙東民當時還想領養她,不過他家裡不同意,駱殊沒麻煩他,反而跟著霍老爺子離開。
這些年,駱殊跟趙東民雖然聯係不多,但也沒斷。
見駱殊還在遲疑,趙東民勸她:“殊殊,你哥是最近兩天才回來的,還受了傷,現在就想見見你。”
一聽到駱佑受傷了,駱殊也顧不上太多,跟著趙東民上了車。
這趟去D市去的匆忙,駱殊上車之後,心裡突然間覺得很亂,心臟總是不安地跳動著。
她給霍忱發了消息,說自己去D市一趟。
等了二十分鐘,霍忱也沒有回消息。
趙東民擰開了一瓶礦泉水給她,“殊殊,到D市還需要一點時間,你先喝點水。”
駱殊接過:“謝謝趙叔叔。”
喝完之後,駱殊覺得腦袋有些暈暈乎乎的,眼前的人影也變得有些模糊,好像什麼都看不清了一樣。
幾秒後,她就倒在了車上。
趙東民看著慢慢倒下的人,臉上的肥肉堆在一塊,臉上露出得逞的笑意。
一會後,駱殊的手機鈴聲響起。
趙東民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備注,直接將手機關機,然後搖下車窗,丟到了外麵的山崖下。
他看著熟睡的女孩,冷聲笑道:“駱佑,我倒是看看,你怎麼和我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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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忱連著打了十幾個電話後,眉心突起,他冷聲吩咐何成:“去學校一趟。”
何成已經很久沒有見過總裁這麼嚇人的樣子了,慌張地問:“是找駱殊小姐嗎?”
霍忱“嗯”了一聲。
何成趕緊從辦公室跑了出去,去了學校,沒找到駱殊,又特意聯係了她的室友。
一個室友說:“我答辯完就回公司了,殊殊好像和另外一個室友吃飯去了。”
何成隻好又趕緊聯係她的另外一個室友。
另外一個室友說:“我沒有和她吃飯,殊殊接到一
個電話,挺急的,就先走了。”
何成打電話打得膽戰心驚的。
他最後回到公司的時候,給霍忱彙報,霍忱直接將辦公桌上的東西掃了一地。
“馬上給我把人給找到。”他冷聲開口,聲音幾乎都在發抖,氣場更是低得嚇人。
隔著一米多的距離,何成感覺自己都被總裁給凍到了。
霍忱心跳狂亂不安,他記得上一次有這種感覺的時候,還是他媽自殺那天,他在學校裡上課,整個人都情不自禁地發冷顫抖。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直到家裡的管家過來接他,說他母親自殺了。
他喃喃自語道——
“殊殊,不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