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忱繼續說:“是關於我和殊殊結婚的事情,今年國慶,我想和殊殊舉行婚禮。”
“這麼快?”老爺子怔了怔,這才六月不到,離國慶就隻有四個月的時間了。
“嗯。”
霍忱一開始也覺得太早了,小孩還年輕,太早用婚姻束縛住她不好,國慶結婚的事情還是駱殊提出來的。
霍忱這邊是沒什麼問題,隻要駱殊願意,他高興還來不及。
老爺子看向駱殊:“丫頭,你是怎麼想的?你要是不願意,咱就晚點結,不用這麼著急。”
駱殊覺得感動又想笑,明明霍忱才是霍家的人,但爺爺從來都是毫無保留地偏袒她。
“爺爺,我願意的,我想早點結婚。畢竟忱哥那麼優秀,外麵覬覦他的人那麼多,我得抓牢了。”
老爺子偏心道:“是這小子應該抓牢你才是,我們殊殊也很優秀,一點不比彆人差。”
駱殊抱著老爺子的手臂撒了撒嬌。
老爺子突然想起什麼,問道:“你哥哥不是回來了嗎,結婚的事情,你們有沒有問過你哥的想法?”
駱殊回答:“我們打算先跟您說完,然後再去跟我哥說。”
“你們跟我一個老頭子有什麼好說的,隻要你們自己高興,怎麼做都行。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就跟爺爺說。”
“還是爺爺最疼我,不像忱哥,每天都欺負我。”駱殊撒嬌還不忘告狀。
老爺子一聽,連忙質問道:“他怎麼欺負你了?”
駱殊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腦子裡都是霍忱把她壓在身下欺負還不忘誘惑著她做一些羞恥的姿勢,這種事情她怎麼說得出口。
要說彆的事情,霍忱就沒有什麼欺負她的了,向來隻有她欺負他的份。
思考了幾秒,駱殊隨口扯了一個理由。
就是很小的事情,但老爺子還是嗬斥了某人兩句。霍忱無故背鍋,看了駱殊一眼。
駱殊理直氣壯地回了過去,眼神似乎還在說“誰讓你昨晚欺負我的”。
吃過飯。
霍忱和駱殊快回去的時候,老爺子叮囑道
:“一輩子就這麼一次婚禮,你好好安排,彆讓殊殊受委屈,還有要跟人家哥哥商量著來,彆自己一個人就全都決定了,結婚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是兩家人的事情。”
霍忱乖乖應道:“嗯,知道了。”
從霍家出來,駱殊心情很好地哼起了歌。
看著小孩開心的笑臉,霍忱也情不自禁地揚了揚唇。
回到家裡後,駱殊就直接回房間了,還警告霍忱:“我要補覺,你不許來打擾我。”
霍忱應道:“好。”
駱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好幾圈,明明很困,就是睡不著。
強迫自己躺了半小時後,實在睡不著,她就不掙紮了,索性從床上起來。在樓下轉了一圈後,沒看到霍忱的身影。
駱殊又去了一下房間,也沒看到人。
最後往書房走去。
她在門口敲了敲門,裡麵的人應了聲:“進來。”
駱殊直接走了進去。
“怎麼了?”霍忱看著她。
駱殊坐到他的身上,兩隻手圈住他的脖子,一臉委屈地說:“都怪你,我現在睡不著了。”
霍忱也知道她的習慣,心疼道:“下次早點睡。”
駱殊嗡嗡地“嗯”了聲。
不知道為什麼,躺在霍忱的懷裡,駱殊又開始覺得有些犯困了。
霍忱放下手中的工作,抱了她一會,直到懷裡的人睡著了,霍忱才把她抱了起來,然後走回臥室。
駱殊拉住他的手,霍忱輕聲道:“我不走。”
駱殊這才繼續安心地睡。
霍忱一直陪在她的旁邊,看著女孩香甜的睡臉,霍忱也覺得格外的滿足。
以前一直都是漫無目的的忙碌著工作著,像無根的萍,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落到什麼地方去。
而現在,他突然有了著陸的地方。
駱殊就是他的港灣。
駱殊睡了兩個小時才醒,看到旁邊躺著的男人,伸出小手描了描他的眉毛,她剛碰上去,某人就醒了。
這反應也太快了點。
“想乾壞事?”霍忱笑著問。
駱殊撇嘴:“才沒有,我又不是你。”
霍忱一個翻身壓到了某人的身上,勾唇道:“是嗎?”
“你乾嘛,這大白天的,你悠著點。一把年紀了,老這麼運動不好!”駱殊十分真誠地說道。
“一把年紀?”霍忱細細咀嚼這幾個字,駱殊莫名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一絲不懷好意的笑。
“難道不是嗎?”
霍忱低聲說:“是不是,要試了才知道。”
“想占便宜就明說。”駱殊鄙視地看著他,明明就是想占便宜,還說得這麼清新脫俗。
某人不疾不徐地說:“嗯,想占你便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