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瑤進門,溫景安打開燈。整個客廳亮了起來,裝修風格很簡潔,確實和明悅的格局很像。
“你怎麼不住原來的房子?”
溫景安拿下口罩露出俊美的臉,打開櫃子取出拖鞋,遞給楚瑤,連拖鞋都是楚瑤以前在明悅穿的同款,“那是老爺子的房子,之前是臨時住,不適合我們同居。”
楚瑤的臉熱了幾分,“誰要跟你同居?”
換上拖鞋,溫景安進廚房洗手,道了一杯溫水拿過來遞給楚瑤,說道,“去樓上看看嗎?”
楚瑤今晚喝了酒,嗓子有些乾,接過溫水小口喝著,靠在欄杆邊,“之前那套房子,你住了多久?”
“二十歲回國就住在那邊,快九年。”
楚瑤在那邊看到過溫景安的結婚戒指,她的戒指離婚那天就丟了,她以為溫景安也會扔,沒想到會在那邊看到溫景安的戒指。
明悅那套房子裡沒有溫景安多少私人物品,他的東西還是放在B市這邊。
楚瑤把水喝完,擱到欄杆上,往樓上走,“這裡布置了多久?”
“兩個月。”
楚瑤站在二樓停住了腳步,二樓有一個巨大的開放式書房,另一邊隻有一個房間門,這點跟明悅那邊的格局不一樣。
溫景安越過楚瑤打開臥室門,開燈,說道,“牆打通後,視野比較開闊,空間也更舒適。”
楚瑤走進去,深吸氣。
溫景安是把臥室改造成足球場嗎?他隔出來兩個衣帽間,其他空間全是臥室,整體是白色,非常開闊。
中間巨大的床上用品是淺灰色,房間大多數木製品,較之以前溫景安的房間,多了幾分人氣。
溫景安按下遙控器,窗簾緩緩合上,溫景安抬手拉鬆了領帶,緩緩解開一粒襯衣扣子,說道,“要看看衣帽間嗎?”
楚瑤靠在門邊的櫃子上打量溫景安,唇角微一上揚,“你確定要在這個時候去欣賞你的衣帽間?”
溫景安的手指還搭在領帶上,黑眸沉如深海,他的睫毛動了下,“那你想看哪裡?”
楚瑤注視著溫景安修長挺拔的身材,商務襯衣下麵緊致的肌肉,嗓子有些乾。她開口,聲線細如絲,妖妖嬈嬈,“我要驗貨。”
話出口,楚瑤隻覺得大腦嗡的一聲,整個人都有些空。心跳的飛快,她盯著溫景安,“你的傷好了嗎?”
溫景安就笑了起來,他的桃花眼上揚,浸著深沉的笑,那笑蕩蕩漾漾沉到了深處。他扯鬆領帶,一邊解扣子一邊邁開筆直修長的腿往楚瑤這邊走。
“好了,你要看看嗎?”他的嗓音嘶啞,浸著明顯的欲。
楚瑤的手按著桌子邊緣,微微偏頭,凝視他。
溫景安的領帶垂落到了地上,他又脫襯衣,黑色襯衣也被他順手扔了出去,他肩膀上疤痕清晰,寬肩窄腰,薄薄的肌肉。
他身上氣息熾熱,楚瑤抿了下嘴唇,溫景安長手落下去覆在楚瑤的手背上,低頭微側頭親吻楚瑤。
一開始是細致的,漸漸深入。楚瑤仰起頭,溫景安的手緩緩上移,落到她的腰上,猛地抱起楚瑤。
楚瑤抬眼,抓住溫景安的手臂,入手是結實的溫熱。溫景安喉結滾動,黑眸一眨不眨的盯著楚瑤,一步步往床邊走。
楚瑤看他肩膀上的傷,沒有什麼陌生感,她把手覆在上麵。細細的描繪,溫景安輕柔的把她放到床上,抬腿壓上去。
“很醜嗎?”溫景安嗓音啞然,俯身親楚瑤的額頭。
“不醜。”楚瑤的掌心貼著溫景安的傷,出事的時候,溫景安把她卷到懷裡,用儘全力撐出一片天地。
他的血湧出來,浸濕了楚瑤的衣服。
溫景安親到她的唇,眸光越加的暗,翻湧著。他抱著楚瑤的細腰,瘋狂而熾熱的吻下去。
短暫的停頓,楚瑤抬起纖細的手臂纏在他的脖子上。
“怕不怕?”溫景安問她。
楚瑤麵紅耳赤,但麵上仍然維持著老司機的笑,“你會嗎?”
溫景安喉結滾動,咬楚瑤的耳朵,“你質疑我?嗯?”
楚瑤翻身壓在他的身上,低頭很輕的親他,細軟的嗓音勾魂攝魄,“你不該被質疑嗎?溫先生?”
床比看上去的大,很耐滾。
“你試試。”溫景安啞聲,拉起被子把楚瑤卷了進去。
岩漿山崩地裂的炸開,驚天動地。溫景安沒有惡心,沒有難受沒有排斥,隻是瘋狂的想占有楚瑤,讓楚瑤徹底的成為他的女人。
楚瑤是他的女人。
楚瑤感受到威脅時已經晚了,溫景安先給了她甜頭,循環漸進勾著她。溫景安在這方麵非常有耐心,哪怕他的桃花眼赤紅,他克製到嗓音沙啞。
楚瑤看過很多藝術作品,形容這樣的事,儘是美好詞彙。她也以為是美好的,可現在的感覺,仿佛吃著鬆軟的米糕,最後一口,咬到了大仙人球。
給楚瑤疼急眼了,她咬著溫景安的肩膀幾乎咬出血,“你果然不會!”
溫景安桃花眼赤紅,死死抵著楚瑤,嗓音啞到了極致,低笑道,“你果然是不懂,小姑娘。”
熱氣灼燒著耳朵,身體卻沉入岩漿深處,遭受著酷刑。
楚瑤抬腿就踹,溫景安趁勢而入,“楚瑤,你是我的女人。”
江水巨浪翻滾,衝入窄峭的山峽之中。
風聲卷著水聲,呼嘯銳利,巨浪在峽穀深處大開大合的興風作浪。
夜長且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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