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的?要是等師尊過來,師妹說不定就沒救了!你想看著她們死?”阮星闌見他動作太慢,趕緊又撕了個紙人出來,等把“替代”作出來後。
染血的兩指從師妹眉心處劃過,那鬼女陰姬陰惻惻地探了個頭出來,掙紮著往回縮,阮星闌哪裡能讓她繼續為非作歹,直接一抓,把鬼女陰姬生生抓了出來,附著在了紙人上。
這招喚作“紙替”,顧名思義,就是用紙人代替活人。反正原理就跟巫蠱之術差不多。
等鬼女陰姬附著在紙上之後,一張明火符砸過去,紙人在熊熊大火中伴隨著鬼女陰姬的慘叫聲,很快就消失在了天地間。
等做完這一切,阮星闌鬆了口氣,抬手把師妹額頭上的符紙揭了下來,見她要醒來,抬手點了她的睡穴。
“大師兄?”林知意抬眸看他。
阮星闌歎了口氣:“畢竟是年
紀輕輕的小姑娘,在家誰不跟塊寶似的。即便沒有破了身子,但經曆了這樣的事情,我怕她們會想不開。還是等師尊回來再說吧。”
林知意這才了然,眾人在原地等。
不知過了多久,慕千秋同路見歡二人回來了。
二人皆是毫發無損,阮星闌又鬆了口氣,上前同慕千秋說了幾句。
慕千秋點頭,與阮星闌一同過去,直接將兩個女修今晚的記憶抹掉了。
之後吩咐眾人,誰都不準把今夜的事情說出去,否則廢除修為,逐出師門。
這麼一夜,實在太過驚心動魄。
阮星闌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時的感受,酸爽又刺激,本以為是普普通通穿書之旅,沒曾想是一場冒險旅行。
每個人能往前走多遠,他也不知道。
兩個師妹醒來時,眾人已經離開了縱淮鎮。
她們醒來時不記得之前發生過什麼,身上也沒受什麼嚴重的傷,就是精神比較差,休養幾日便好了。
阮星闌再一次對慕千秋產生了好感,並且越發同情他了。
慕千秋並非那種薄情寡義之人,很多小事情上都能處理得很好。
那兩個女修隻是受了場驚嚇,並未受到實質性的侮辱,眾人就擔心二人會想不開。
可是原文裡的慕千秋在天女祠真實受到了侮辱,不僅是在天女祠,還在數以萬計的陰兵和鬼女陰姬麵前受辱。
被人按在林間野地裡,脫|光了他的衣服,把他調整成各種不知廉恥的姿勢,強行玩弄了。
原文裡的孽徒究竟是怎麼想的,把人淩|辱過之後,又若無其事地回到了劍宗。
阮星闌現在不太願意回想原文情節了。
並且覺得,慕仙尊是慕仙尊,慕千秋是慕千秋,慕仙尊和慕千秋並不是同一個人。
這麼一想,心裡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