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是從一開始就不幫這些陰童們,也許還不遭他們記恨,可現在都幫了一半了,再中途放棄,恐怕陰童們的怨恨就要轉移到了阮星闌身上。
“好!我幫!姑老爺們!我幫還不行嗎?”
怕了怕了,阮星闌含淚舉手,表示自己願意幫忙了,大兄弟這才老實了,乾坤袋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小。
緩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阮星闌都快哭了,愁容滿麵地跟慕千秋說:“師尊,待會兒你能彆看我嗎?”
就那洞洞的高度,再比劃比劃自己的身高,阮星闌估摸著屁股要是真的塞了進去,恐怕要衝著天撅,那姿勢簡直一言難儘了。
然而慕千秋卻言之鑿鑿道:“有什麼不能看的?你再羞恥狼狽的模樣,本座也看過了。”
“……”
能不提這茬兒事嗎?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啊,怎麼就過不去了呢。阮星闌縮頭裝鴕鳥,闔了闔眼皮,假裝聽不懂師尊在說什麼。
又過了一會兒,阮星闌又道:“師尊,非禮勿視啊,我是被大兄弟逼迫的啊,我也不想做那種尷尬的姿勢,您就當看不見,難道不行嗎?”
頓了頓,他壓低聲兒道:“大兄弟這混蛋玩意兒沒人性了,我不是不敢跟他們硬碰硬,我就是覺得不能欺負一群小朋友……”
慕千秋瞥了他一眼,轉過身去。
鬆了口氣,隻要師尊不一直盯著他看就行。阮星闌撓了撓頭,繞到籠子的正前麵,打開門往裡麵一鑽,蹲在圓洞下麵,同大兄弟商量:“能不能彆這樣啊,我也要麵子的啊,我一個大男人,讓我朝天撅腚,我真的是……”
大兄弟一聽,以為阮星闌反悔了,瞬間又膨脹起來,趁他不注意,將人重重往後一撞。阮星闌隻覺得腰肢哢嚓一聲,屁股一疼,整個人就被卡進了洞裡。
腹部和大腿外側緊緊貼在了一起,腰就跟被人一刀哢嚓成兩截似的,疼得要命,最要命的是,左右兩根鎖鏈宛如靈蛇一般往他的手腕上纏繞,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阮星闌就被綁成了不知羞恥的姿勢。
這算個啥?
朝天一撅腚?
大兄弟似乎很滿意,緩慢地變幻成手指的形狀,然後對阮星闌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阮星闌:“……”
就說了不能多管閒事,結果非要多管,現在連後悔都來不及了。因為有了上次被鼓槌堵嘴的經曆,這回萬萬不能再大喊大叫了。
阮星闌死死咬緊牙關,左右張望,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看了一圈,很好,啥都沒有,正欲大鬆口氣。
就聽見身後傳來哢嚓哢嚓的聲響,阮星闌艱難地吞咽著口水,試圖回頭看看是啥鬼東西,結果自金籠上方垂下一條紅線,把他的後領一下穿透,迫使他不能回頭。
心臟噗通噗通亂跳的厲害,阮星闌覺得渾身都涼颼颼的,有心想喚一喚慕千秋,又怕師尊看見他這副不知廉恥的模樣。
驀然,一個冰冷冷的東西從身後裂開的褲子裡鑽了進來,阮星闌隻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根本顧不得罵大兄弟是個恩將仇報的小畜牲了,張著嘴“啊啊”慘叫起來。
慕千秋蹙眉,攥緊拳頭背對著阮星闌問:“怎麼了?”
“啊,師尊!!!!啊,快快快,師尊救命!有東西鑽我衣服裡了,師尊,啊!!!!!快快快!師尊!”阮星闌已經顧不得什麼廉恥了,嚇得嗷嗷亂叫,大兄弟似乎很開心,發出少年們清脆的嬉笑聲。
阮星闌氣鼓鼓道:“再笑!小心我把你們葬在糞坑裡!”
大兄弟一聽,歹毒至極地又往阮星闌身上撞。哢嚓一下,阮星闌的腰又狠狠彎了一下,腹部幾乎要貼在膝蓋上了,趕緊叫停:“好好好!我認輸了,還不行嗎?”
慕千秋聽見身後動靜,很多次想回身看看徒弟究竟怎麼了,可又想到非禮勿視,不願見到徒弟的褲下風光,猶豫了許久才道:“星闌,你沒事吧?”
“嗚嗚。”
阮星闌也想很硬氣的說沒事,可關鍵是有事啊,這麼個尷尬姿勢,腰都快斷掉了,感覺屁股上涼颼颼的,之前蹭傷的地方又火辣辣的疼了起來。
現在就想趕緊下來。可那種冰冷冷的觸感太他娘的真實了,阮星闌就算想安慰自己,這些都是假的都不行。
他艱難地一低頭,那冰涼滑膩的感覺正好蔓延至頸窩,
與這東西四目相對的一瞬間,阮星闌張大嘴,毫無形象地大喊一聲:“師尊!救我!”
慕千秋再也顧不得什麼非禮勿視,心念一動,仙劍自袖中竄了出來,一道極盛的劍氣,猛然殺了過去。
阮星闌大張著嘴,嚇得快魂不附體了,原來鑽進衣服裡,還在他身體上下遊走的玩意兒,是一條兩根手指粗細的花蛇,通體都是斑紋,正吐著蛇信子,試圖去舔阮星闌的臉。
被浩然的劍氣當場削斷了腦袋,隻是在阮星闌的臉上留下了晶瑩的涎液。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