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見歡至今為止都想不起來,前世的二師兄究竟有沒有被人侵|犯過。心裡一澀,忽然撲過去抱住林知意哽咽道:“師兄,你不要喜歡阮星闌,好不好?師兄,在這個世界上,還是你對我最好了,師兄。”
“怎麼突然哭了?好了,好了,不哭了,師兄不喜歡你,還能喜歡誰?快彆哭了,把眼淚擦擦。”
林知意拍了拍路見歡的後背,低聲安撫,再一抬眸時,眼裡閃爍出一抹奇異的光芒,“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大師兄突然性情轉變了很多,但具體哪裡變了,我也說不上來,難道說是被人奪舍了?”
“不可能,就是去奪一條狗的舍,都不會有人去奪他的舍。”
小鳳凰抱緊了林知意,很肯定地說,“他的命盤就像在娘胎裡就被狗啃過一樣,八字太硬,克父克母克兄克弟克妻克子,乃是天降孤星,誰會去奪他的舍。”
林知意微微蹙眉,沉吟片刻才道:“倘若大師兄真的被歹人奪舍了,此刻他在師尊身邊養傷,恐怕會對師尊不利。”
小鳳凰搖頭,更肯定地說:“不會,他現在還沒那個本事,師尊修為高深,可不是區區一個阮星闌就能偷襲的。”
林知意微感詫異,不知路見歡為何這般肯定。不由自主就帶了幾分審視意味,可很快就隱了去,眸子一片清明乾淨,溫聲細語道:“那便是我想多了。”
待阮星闌醒來時,已經是五天後了。
睡斷片了,啥都不知道。
才一清醒就發現自己躺在師尊的房裡,身上還蓋著師尊的被子,枕著師尊的枕頭,懷裡還抱著師尊……呸呸,懷裡抱著條大蛇尾巴。
不知道這蛇尾巴是怎麼出來的,尾巴尖尖上一圈一圈深紫色的勒痕,雖然有仔細上過藥,可仍舊很疼。
一邊嘶嘶抽疼,一邊起身穿鞋,除了尾巴上的傷之外,還有屁股上也隱隱作痛。
苦思冥想了很久,阮星闌才想起來自己被慕千秋教訓了一頓。
房門從外頭被人推開,慕千秋緩步進來,見徒弟已經醒了,便將一碗糯米粥遞給他,淡淡道:“既然醒了,那就吃點東西吧,在外耽擱了太久,也是時候回劍宗了。”
阮星闌知道
自己被慕千秋打屁股了,心裡很鬱悶,感覺身為總攻,老是被病美人師尊打那處,實在太丟人現眼了。
搖了搖蛇尾巴,雙臂一抱胸,阮星闌作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慕千秋看了他一眼:“不喝?”
“哼!師尊太小氣了!不就是逛了趟花樓,鳳凰也去了,師尊隻打我,不打鳳凰!我不高興了!”
慕千秋道:“都罰了。”
都罰了?
阮星闌一驚,追問道:“師尊,你打了我多少下?”
慕千秋蹙眉。
其實他隻用鞭子抽了阮星闌三下,即便再重,也隻有三下。
可那天晚上情難自控,用彆處抽他的次數,不好計算,若是頂入一次算一下,恐怕得有好幾千下。
於是慕千秋便坦誠道:“幾千。”
“幾……幾千?”
慕千秋:“不知。”
阮星闌怒了:“師尊居然罰我罰得那麼重?幾千下?我怎麼還沒死?那我昏睡了多久?”
“五天。”
阮星闌更怒:“五天?我都被打暈過去了,師尊都不肯饒我?還繼續打?師尊,你老實說,你是不是討厭星闌了,所以現在下手毫不留情!”
“並非如此。”
正是因為太喜歡,情難自禁,所以慕千秋當夜看見阮星闌與路見歡纏繞在一起,才會勃然大怒。
後來見阮星闌身中海棠散,又是那種搖曳風情,當即便有些難以自控了。
慕千秋自知理虧,提前封印住了阮星闌的記憶,可中海棠散之前的記憶,並未封鎖。
因此,阮星闌現在腦海裡的印象,全是被慕千秋吊起來打的場景,彆的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師尊,你對我太狠了,難道之前你我雙修時的恩愛纏綿,師尊渾然忘光了不成?”阮星闌伸手捂胸,仰天長歎,“師尊,難道星闌沒有讓師尊感到舒服麼?”
自是很舒服,無法言說的舒服。
可如何讓慕千秋說得出口。
耳朵尖立馬就紅了起來,看起來略顯慚愧的低垂著眸子。
阮星闌看師尊這個樣子,立馬覺得自己說話太重了。
並且覺得師尊臉皮那麼薄,怎麼能說這種話羞辱師尊呢。
打小手手,打小手手,怎麼能這麼說師尊。
阮星闌趕緊補救道:“師尊,是星闌不
好,師尊你彆難過,是星闌不懂事,星闌以後再也不出去花天酒地了,星闌最最最喜歡的人,永遠都是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