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秋:“……”
他倒不是很想,一個月時間不過彈指一揮間,活了好幾百年,早對時間沒什麼概念了。
沒有徒弟在身邊嘰嘰喳喳,瑤光殿還清淨了。於是點頭:“那樣也好。”
那……那樣也好?嗚嗚嗚,居然遭到了總受的嫌棄。
阮星闌覺得自己有必要回去喝點三|鞭湯,好好補一補了,最好再尋點帶插畫的話本看,學點雙修的知識才好。
正是騎虎難下,可憐巴巴地把尾巴抽回來,在慕千秋的眼前晃了晃,試圖勾引師尊親一親。
可師尊鎮定自若,半點不受他的勾引,像是沒看見一般。
大尾巴委委屈屈地垂在地上,輕輕拍打著慕千秋的鞋麵,然後順著師尊的腳踝往上纏繞,一時變個花樣,還給師尊比了個心。
可慕千秋不動如山,沉靜得像塊大石頭。
但誰又能知曉,一向冷靜的慕仙尊藏在衣袖下的手,死死攥緊拳頭,手背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見。
“師尊,你肯定是不喜歡我了。”阮星闌蹙著眉頭,糾結道:“從上次去花樓後,師尊抽了我幾千下,就對我很冷淡了。”
慕千秋:“……”
幾千下是什麼概念,這就這麼說吧,鐵杵都能磨出火花來了。
如果不是因為身體足夠好,還沒幫徒弟把海棠散解開,他就先死在床上了。
但也沒什麼好解釋的,隻是淡淡道:“你今晚若是再敢放肆,本座還那般對你,上回你昏睡了五天五夜,這次就讓你昏睡七天七夜。”
“不要不要,不試了,不試了!”
開啥玩笑,昏睡七天七夜,那他還能活著醒來嗎?
說來也很奇怪,醒來後也沒覺得屁股疼,身上也沒見著傷痕,不知道慕千秋給他擦的什麼藥,怎麼有那般奇效。
心裡琢磨著鳳凰屁股都被打開花了,肯定很疼很疼的,那死鳳凰就是手骨斷了,都能咬牙硬撐著,這回肯定也是一聲不吭。
“師尊,你還有沒有上回那種藥膏了,能不能給我一瓶,我拿去給小鳳凰擦一擦。”
慕千秋搖頭:“讓他
疼著,不疼不長記性。”
行吧,反正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被師尊罰的,又不是被彆人罰的,也在情理之中吧。
夜色很深了,孤男寡男共處一室,不乾點什麼事兒,實在說不過去。
阮星闌搓了搓手,還是想看師尊的內部生理結構,可又怕師尊不配合。
於是一直暗戳戳地勾引他。
慕千秋忍無可忍了,蹙眉問他:“連一晚都忍不了?就必須今天晚上?明天就不行了?”
也不是不行,就是想每天晚上。
心裡打著小九九,手指圈住師尊的一縷頭發,繞啊繞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亂轉,覺得師尊身上真香,越流汗越香。忍不住就想湊過去聞。
心裡暗道這不行,這不可,太丟人現眼了。一邊身體又很實誠地往慕千秋身上擠了擠,那股子香味更加濃鬱了。
要是能把師尊的體香收集起來就好了,即便以後不跟師尊在一個房裡睡,聞著師尊身上的氣味入睡,那也不錯啊。
但想想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慕千秋被他撩撥得脖頸處的血管暴起,即便再冰冷淡漠的心性,也要被這小畜生磨出了火氣。
結果小畜生不知死活,居然一邊說好熱,好熱,一邊把外裳褪了下來,露出少年單薄纖瘦的肩膀,衣服層層疊疊地堆在臂彎裡。
不知死活的阮某某吐氣如蘭地說:“師尊,生個孩子吧?”
腦子裡的那根弦,啪嗒一聲斷掉了,最後一絲理智都被小畜生磨得一絲不剩。
翻身將人壓在床上,慕千秋的手扶在了徒弟的腰上,隨手把燈火撲滅,屋裡就暗了下來,唯有夜明珠還在散發著溫潤的光芒。
阮星闌伸手摸了一顆夜明珠攥在手心裡,還沒有下一步動作,兩腿就被高抬了起來,往頭頂狠狠一壓。
蛇尾巴嚇得趕緊從地上撲騰起來,死死把不可言說的地方護住了。
阮星闌感覺又開始不對勁兒了,可師尊手勁忒大,根本就掙脫不開。反而被一隻手毫不留情地把蛇尾巴攥住。
慕千秋捏著蛇尾巴,然後舉到了阮星闌的臉上,不容置喙道:“親。”
鬼使神差一般,親了親自己的尾巴尖尖,嗅到了一股很奇異的氣味。
愣了很久他才反應過來,尾巴尖尖之前在小師尊的蘑菇腦袋上畫過圈圈……
臉色登時爆紅。
阮星闌趕緊安慰自己,淡定,淡定,才這點小場麵,怕什麼的,遇事不要慌,先深吸口氣放鬆放鬆。
於是大力吸氣大力呼氣,胸膛都起起伏伏的。
慕千秋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夜色下根本看不清神色,可聲音卻是極啞的:“星闌,你在給本座表演,如何生孩子麼?”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