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轉過身來,慕千秋低眸瞥了眼大徒弟的臉,見他的狗爪子又不知道在外頭刨什麼了,血都滲出來了。
阮星闌把爪子伸過去,委屈道:“師尊,疼。”
“師尊不疼。”
師尊不僅不疼,還總能讓徒弟疼。
慕千秋輕輕捧起阮星闌的狗爪子,看這包紮的手法,應該是林知意的手筆,略一思忖,淡淡道:“你不是一直自詡劍宗首座大弟子麼,這點傷,也值得你跟本座喊疼?”
完了完了,完犢子了,居然被受受嫌棄了。
阮星闌心裡估摸著師尊肯定瞧不上嬌氣攻和小哭包,以後不能老跟師尊撒嬌,否則會被看不起的。
於是悄悄地把爪子往回縮。
慕千秋的手一緊,不讓他縮回去,冰冷冷的大手輕輕拍了拍狗爪子:“好了,星闌一向最勇敢了。”
猛然。
一種很神奇的力量蔓延至全身,爪子居然沒那麼疼了,隻是下麵還繃得很難受。
阮星闌老臉通紅,覺得自己現在淫|蕩的不像話,一天看不見師尊都不行。
又霍不開老臉說自己晨|挺了,隻好不動聲色地把衣衫撩開,然後咳咳幾聲。
慕千秋低眸瞥了一眼,耳根子一紅,偏轉過臉道:“把衣服穿好。”
“手疼,穿不好衣服。”
俗話說的好,厚顏無恥才能討到便宜,畏畏縮縮連鍋灰都吃不上。
“穿不好,那就不要穿了。”
阮星闌正有此意啊,把衣襟往開了撩。
慕千秋暗暗攥緊拳頭,把目光錯開,故意對徒弟明晃晃的勾引不加理會,本以為徒弟會知難而退。
沒曾想這個小畜生現在越發膽大妄為,那條蛇尾巴在屁股後麵晃來晃去,然後在腰上纏了幾圈,露出的尾巴尖尖鬼鬼祟祟地探頭探腦。
阮星闌紅著臉,兩指捏著衣袖,目光也在往彆去瞟。
兩個人麵對麵站著,互相不敢看對方,場麵一度很詭異。
尾巴尖尖在阮星闌的褲子上蹭了蹭,當著慕千秋的麵自給自足。
慕千秋連脖頸上的青筋都猙獰地跳動起來,恨不得將這個小畜生回爐重造,可又下不了手。
一打就哭,一罵就紅著眼,打也不能打,罵也不能罵,如果是
單純的師徒關係,打罵都容易。偏偏兩個人之間還有道侶的情分。
很久之後,慕千秋才一把攥住蛇尾巴,深吸口氣:“星闌,把眼睛閉起來。”
啊?
乾這種事情,為啥需要閉眼睛?
難不成師尊……師尊要紆尊降貴,替他做那種事情?
腦子轟隆一聲炸開了,阮星闌不僅沒閉眼,反而睜圓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師尊薄且紅的唇,以及微微露出來白如編貝的牙齒。
猛然想到昨日買的蘋果糖,那麼大一隻,不知道師尊能不能一口吃下去。
呼嚕……
喉嚨裡發出了古怪的聲音。
阮星闌的狗臉爆紅,難得師尊這麼主動熱情,反而讓他覺得有點難為情了。
兩手扭緊衣服,羞澀地說:“師尊,這樣……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師尊?”
慕千秋蹙眉:“你不要?”
“要!要要要要要要!”
不對,這樣顯得自己太急切了。自薦枕席的愛情會顯得很廉價。
趕緊清咳一聲,阮星闌昂首挺胸:“既然師尊誠心誠意地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我……”
“說人話,不要就滾出去。”
“要!”阮星闌含淚表示自己想要,把眼睛一閉,兩手掐腰做好準備了。
很快,眼睛就被一條發帶蒙了起來,什麼也看不見。
就因為啥也看不見,其餘的感官就很靈敏,腋下被一雙手從底下一操,然後一舉,慕千秋隨隨便便就把他掐起來了,緩步走到了內殿,將人放在平日裡用來彈琴的桌麵上。
餘光瞥見旁邊放著文房四寶,略一思忖,彎腰拿起一支毛筆來,在修長的手指間飛速地轉了轉。
阮星闌啥也看不見,覺得氣氛詭異得很,不知道師尊要怎麼來安撫他,可能……可能是嘴,或者是手?
又或者是彆的東西。
慕千秋低頭看了眼大徒弟,忍不住搖頭歎氣。揮手在硯台裡下了道法咒,之後用毛筆蘸了蘸墨水,在徒弟的兩隻耳垂上輕輕點了一下。
阮星闌當即覺得好像被針紮了一下,肩膀下意識哆嗦了一下,問道:“師尊,你在做什麼啊?”
“這叫聽話咒,可維持十二個時辰,在這十二個時辰裡,你必須事事聽從於本座,否則耳朵就會被人
割掉一般疼痛。”
慕千秋執著毛筆,像是給徒弟試驗一下,淡淡吩咐:“星闌,打本座。”
“啊?”阮星闌搖頭,“不,不行,啊!!!!!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