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過之後,又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沒點樂趣。
聽說,如果往彆人的耳朵裡吹氣,對方瞬間就會情動的,阮星闌不知道真的假的,一直以來沒試過,今日琢磨著,要不然,就用這種很溫柔的方式喊師尊起來。
於是就湊近慕千秋的耳畔,往裡麵吐了口熱騰騰的氣息。
慕千秋的手指猛然攥緊成拳,眉毛都微不可尋地蹙了起來。
咦?怎麼一點用都沒有啊,沒理由……
難道說,吹的那口氣不夠大?量不夠多?也不夠滾燙?
這麼一想,阮星闌深呼吸,吸氣,呼氣,再吸氣,再呼吸,然後狠狠地一吸氣,兩邊腮幫子被空氣撐了起來,圓鼓鼓的,看起來隨時都要撐炸開了,正準備往慕千秋耳朵裡吹。
下一刻,一隻手就探了過來,一把捂住了阮星闌的嘴,那股雄渾滾|燙的氣流,硬生生地被憋了回去,順著喉嚨一路蔓延到肺裡。
阮星
闌又驚又怕,試想一下,大半夜的,烏漆麻黑的,冷不丁被人把嘴捂住了,那該有多嚇人啊!
渾身都被嚇軟了,肺裡脹脹的痛,他有點想哭。
因為下一瞬間,他就被慕千秋攔腰狠狠往床上一按,整個人就躺在了大床上,因為嘴巴還被捂住的關係,根本說不出話來。
更加讓人膽寒的是,師尊好像沒認出自己來。因為阮星闌看見師尊扯下床頭的穗子,一端咬在嘴裡,另外一端抓住阮星闌的兩隻手,一圈圈地環繞起來,然後打了個死結。
阮星闌後悔死了,為什麼要蒙麵呢,現在好了,采花賊被人采花,說出去簡直丟死人了!
不對,等等!
師尊要對他做什麼?
綁起來嗎?
吊……吊打嗎?還是……還是這樣那樣?
兩隻手臂被一齊按過了頭頂,阮星闌滿目驚恐,看著夜色下,師尊漸漸燒紅的眼睛,心想,壞了壞了,師尊不會把他當成普通弟子調戲了吧?
這不行,這不可!
身為總攻,這時候必須得冷靜……冷靜,冷靜,嗚嗚嗚,腰帶被扯下來了,兩腿被信手一撥,師尊順勢就往前逼近,完完全全卡在了阮星闌的雙腿之間。
雖然兩個人都穿著衣服,但還是讓人覺得很羞恥。
尤其是阮星闌覺得,自己能為了慕千秋守身如玉,可師尊深夜寂寞,居然隨意撩撥一個不知姓名的弟子!
好吧,就算這位不知姓名的小畜生自己送上門了。難道師尊不應該一掌把人打出去,或者狠狠踹上幾腳麼?
不應該劈頭蓋臉地一耳光抽出房門嗎?為什麼要把不認識的人按在床上?還扯腰帶。
阮星闌現在分外想讓慕千秋抬手給他一掌,打吐血的那種,或者照肚子狠狠踢一腳,直接能踢下天衍山的那種。
這樣一來,最起碼能證明慕千秋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
可是……師尊解開了他的腰帶,做著跟阮星闌之前做過的事,往阮星闌的耳朵裡吐了口氣。
那熱氣一鑽進耳朵裡,整個人都快飄了,感覺像是身處雲端,整個人暈乎乎的,四肢一點力氣也沒了,軟綿綿地躺在床上,真的就是傳聞中說的那樣。飄飄欲仙。
阮星闌心想:媽的,俗話說的真好,不能
往耳朵裡吹氣!
可已經沒有機會了,慕千秋捂住他嘴巴的手,始終不鬆開,以一種極其危險的姿勢,伏在了阮星闌身上。
噗通噗通——
該死的小鹿,又在胸膛裡撞鐘了。
大有一副要撞破胸膛,從嘴裡跳出來的架勢。
不過事實證明,還是阮星闌想多了,慕千秋還是那個清冷的,高高在上的,受人膜拜的仙尊,並沒有趁人之危。
即便對方是個膽大妄為的“采花大盜”,或者是個不知廉恥,想要爬床的“小弟子”。
慕仙尊曲指輕輕一彈阮星闌的額頭,然後就將人放開了,起身背對著他,淡淡道:“滾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沒有二更哦,這個月要蹭日萬勤奮榜,也就是說,每個周六周日都要日萬,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