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被徒弟勾引誘|惑到失了心智,一個被師尊玩弄折磨到意識不清。
都是在不清醒的情況下,犯下了大錯。
當著天衍山,眾多先祖的神靈前。
他,慕千秋,天衍劍宗的宗主,竟然……竟然行了如此荒唐事!
羞愧和後悔,在此刻來的頗為遲緩。
足足折騰了一夜。
小叮鐺翌日起來采蓮蓬吃,見到眼前被毀得乾乾淨淨的蓮花池,嚇得發出短促的嘎嘎聲,嗖的一聲,跑去尋了慕千秋,在窗戶台上,啄著窗戶紙。
透過窗戶縫隙。入目便是床上纏繞在一處的兩個人。
衣衫不整,滿身狼藉。小叮鐺嘎了一聲,鶴生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驚嚇,啪嘰一下,從窗戶台上摔了下來。
慕千秋被吵鬨聲驚醒。緩緩睜開眼睛,頭痛欲裂。察覺到懷裡有人,剛要起身,突然發覺到一絲異樣。
紅著臉,緩緩脫身,與徒弟分離,望著徒弟身上的狼藉。慕千秋羞愧到了極點,不知該怎麼麵對阮星闌。
下意識加重了封印,寧願徒弟永遠記不起來。
昨夜荒唐了一整夜,今日才開始收拾殘局。
徒弟的身體情況不容樂觀,擰著濕帕子,把腿間已乾的斑斑印記擦拭乾淨。
等做完這一切後,點了阮星闌的睡穴,故意讓他昏睡個三天三夜。
待阮星闌再度醒來時,又是三日後。
神清氣爽,健步如飛。
完全不知道之前發生了啥,撓了撓頭,起身舒展筋骨。摸摸肚子,覺得有點餓,遂出門要去尋點野食兒吃。
才一出房門,迎麵剛好遇見個小師妹。
正是此前送阮星闌話本子的那位。
阮星闌記得她的名字,遙遙見小師妹抱著一摞公文,然後躲在窗戶下麵探頭探腦
的,也不知道在偷看個啥。
神不知鬼不覺地湊了過去,阮星闌低笑著問:“看啥呢?偷看宗主呢?”
“呀!”小師妹一嚇,手裡的公文嘩啦啦的摔了一地,抬頭一看對方是誰,趕緊壓低聲兒道:“噓,噓,大師兄,小點聲兒,彆讓宗主聽見了!”然後匆匆忙忙的撿公文。
阮星闌笑了笑,彎腰幫她整理,問她:“怎麼是你過來送?林知意呢,他怎麼不來?”
“大師兄不知道嗎?二師兄和三師兄都被宗主罰了,現在還在關禁閉!”小師妹抬眸,麵露詫異道:“聽聞大師兄最近在閉關,難道沒聽說?”
阮星闌閉個屁關,最後的記憶就在小竹林。
隻記得自己趁著師尊打坐的時候,跑去跟師尊親親我我,然後還把師尊給綁起來了。
之後林知意和路見歡也來了,還趁機調戲了慕千秋。
後來慕千秋發火,就把他教訓了一頓。再多的就記不起來了。遂以為慕千秋還在為了這個生氣。
想了想,同小師妹道:“這些東西給我吧,我去送。”
小師妹大鬆口氣,連聲誇讚阮星闌是個好人,之後便匆匆忙忙地退下了。
深吸口氣,抱著公文敲了敲殿門。
自裡麵飄出來一字“進”,他才敢推門進去。
慕千秋抬眸看他一眼:“你怎麼過來了?”
“師尊,我來送公文的。”
抱著公文湊了過去,往桌麵上一放,見慕千秋的臉色不太友善,琢磨著怎麼跟師尊和好。
下意識捏了捏衣袖,阮星闌低頭悶悶道:“師尊,那夜我淋了雨,是師尊把弟子送回去的?”
“嗯。”
“那師尊還生氣麼?”
慕千秋搖頭,翻開公文看了幾眼,民間多地又發生了霍|亂,老百姓水深火熱,當地的宗門家族處理不了,差人過來請劍宗的弟子出山幫忙。剛好三個弟子身上都犯了事兒,便派了旁的弟子去。
見阮星闌還跟木頭似的杵在這兒,略一思忖,才道:“星闌,你的那隻狐狸最近不甚安分,回頭你過去看看,莫放他出來再傷了人。”
一談起小狐狸,阮星闌心裡都愁死了。
因為狐狸身上有海棠內丹,每隔一陣子,必須要與人交|合,如果不交|合,立馬就發瘋發狂
。
此前阮星闌為了讓狐狸沒那般痛苦,遂一直讓狐狸沉睡,可光讓他一直沉睡,也不是啥辦法。
金儒門被仙門百家驅逐下山,最近在修真界到處散播謠言,說什麼劍宗的首座弟子強搶爐鼎,狂妄自大,桀驁不馴,諸如此類。
還說他家兒子死的不明不白,劍宗從上至下,偏袒阮星闌等等。
不知真相的吃瓜群眾,還真有一小部分的人信了。讓人牙疼的很。
聽見此話,阮星闌苦著臉道:“師尊,過陣子要去七星閣走一趟,弟子思來想去,還是想請師尊出山,有師尊在身邊,弟子才能心安。”
慕千秋點了點頭,自是要一同前往七星閣的,想起三日前的瘋狂,關切地詢問:“身體如何了?還……還疼麼?”
阮星闌不疑有他,隻當是那些皮肉傷,遂搖頭道:“不疼了,師尊。隻是我聽聞師尊罰了林知意和路見歡。”
慕千秋:“是又如何,難道他們不該罰麼?”
該罰是該罰,隻不過這事兒說到底了,又是他先開的頭啊,當時怎麼想起來把師尊的眼睛蒙住,還捆住手腕的。
臉上火辣辣的燒了起來,羞愧難當的阮某人抬手扯著慕千秋的衣袖,蕩啊蕩的:“師尊,你會不會覺得星闌特彆不知廉恥啊?”
慕千秋抬眸看他:“你現如今對自己的認知頗為清晰。”
阮星闌委屈,索性順勢坐在慕千秋腿上,兩臂圈著他的脖頸,擰著眉毛道:“師尊,我覺得你多多少少對我有點欲迎還拒了,難道師尊與我在床笫之間,從未感受到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