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真成廢人了,慕千秋是不是要去跟林知意,或者是小鳳凰在一處好了?
做他娘的春秋大夢,癡心妄想!
“我就不自|宮!憑什麼要我自|宮?師尊喜不喜歡我,那是師尊自己的事情!我喜歡師尊,天王老子也管不著!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是傳說中的大總攻,誰才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誰才能帶領你脫離苦海!”
咬牙切齒,用最凶最狠最殘忍的語氣,說最陰狠的話,“我要給你一個永生都無法忘懷的嚴厲懲罰!讓你知道,以後心裡該放著誰!”
然後,下一刻。阮星闌,阮大總攻開始表演了。
他攥拳,就跟嚇唬小孩子似的,輕得不能再輕了,往慕千秋胸膛上一捶,氣惱地道:“隔山打牛!”
身後轟隆一聲,床板震塌了。
震塌了,塌了,塌了。
慕千秋的臉色不太友好,像看傻子一樣凝視著阮星闌,沉聲道:“這就是你說的,震塌床板?”
“嗯啊。”
“嗯啊?這是你現在同為師說話的態度?”
阮星闌想了想,挺起胸膛不卑不亢:“是又怎麼樣?你能拿我怎麼樣?”
慕千秋倏忽笑了起來:“孽障東西,渾身都欠收拾。”
一隻大手從阮星闌的後背繞了過來,輕輕一拍徒弟的後腰。一陣天旋地轉,等阮星闌再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反壓在
了床上。
不僅如此,耳邊發出簌簌的聲音,床簾上的穗子宛如活物,竟然把他的雙足綁了起來,往上一提。
慕千秋單手捏正阮星闌的下巴,沉聲道:“看清楚了,眼睛睜大,哭得大點聲,本座要聽。”
阮星闌:“???”什麼情況?
沒人告訴他,究竟是什麼情況。
然後……此處省略不可言說一萬個字。
眼睛睜大,再睜大,淚水從眼窩裡竄了出來,被逼得麵紅耳赤,頭發被一隻大手從底下拽住,往上一提,迫他望著眼前的一切。
親眼目睹雙修的……全過程。是全過程,親眼目睹,不許眨眼睛的。
慕千秋為了讓他看清動作,以及讓他認清自己,施咒不準阮星闌眨眼,又覺得光線昏暗,徒弟也許看不清,記不住,遂一揮手,殿裡的燈火噗嗤噗嗤燃了起來。
腦子嗡嗡作響,除了流眼淚手腳抽搐之外,什麼事情都做不到。
他悔啊,好悔啊,拿錯劇本了,他媽的,乾他個狗日的,係統不得好死啊,係統生孩子沒菊花啊,係統死全家啊,係統半身不遂啊,怎麼……怎麼能臨時調換劇本呢?
這就是傳說中的總攻大人?
被……被清冷師尊綁成了這麼一副不知廉恥的模樣?
這他媽的,龍精虎猛成這樣,病……病他娘的龜孫子生孩子沒丁丁的美人。
哭了。
他哭了。他又雙叒叕哭了。
不是疼哭的,是他娘的,直接被師尊乾哭的。
嗚嗚嗚。
嗚嗚嗚嗚。
嗚嗚嗚嗚嗚。
嗚嗚嗚嗚嗚嗚。
淚流滿麵,涕泗橫流,把身下的錦被都浸透了。
很快,他又要哭了。
因為他親眼看著師尊扭了扭水光津津的脖頸,深呼著熱氣,換了下一個動作。
自己好像是個工具人,被淩空翻了個身。
像一隻大青蛙,四肢著地,頭發被人從後麵扯住,高昂著下巴,露出精致發顫,紅豔豔的,上下晃動的喉結。
新一輪的哭泣聲,在整個瑤光殿響起。
慕千秋覺得他哭得不夠大聲,不滿地啪啪打他後腰。
而後,就聽見一長串的嗚嗚嗚,啊啊啊,嚶嚶嚶,嗷嗷嗷。
還有沙啞的,讓人聽了就心生憐憫的,可憐兮兮的,帶著濃濃求饒腔調的:“爹,爹爹,千秋爹爹,放過可憐的我吧?”
慕千秋不近人情地勾唇,搖頭道:“不放。”
那床板終於不堪重負,徹底震塌,碎成了殘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