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他很好,可他今夜卻傷了你。”
“他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又不止待他一個人好,我待鳳凰也挺好的。”阮星闌抬眸望他,“師尊生氣了?”
“並未,”慕千秋冷著臉,“那你若是輸了……”
阮星闌心想,一個橘子有幾瓣,那還不好猜啊,看看橘子尾巴上,像菊花一樣的褶皺,有幾條就有幾瓣。
絕對是穩贏的。遂信誓旦旦道:“我不可能輸!”
慕千秋倏忽笑了:“怎麼不可能了,你且說,輸了要如何。”
阮星闌覺得自己不可能輸的,遂從未想過賭輸了要怎麼辦。想了想,試探著道:“我要是輸了,就給師尊洗一個月的衣服?”
慕千秋搖頭:“不用。”
“那……我給師尊做一個月的飯?”
慕千秋還是搖頭。
阮星闌苦著臉道:“那師尊想讓弟子怎樣?”
慕千秋並未開口,忽然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冷不丁地從橘子的屁股上穿了過去。
手指纖長,毫無阻礙就將橘子穿了個通透。阮星闌一愣,看著橘子尾巴上的褶皺完全被師尊的手指捅|開了,心窩子一涼,完了……
“你若是輸了,就吊林知意一整晚。”
阮星闌道:“這不行吧?我不能拿他當賭注,這樣,如果我輸了,我就讓師尊舒服!”
“你確定?”
不知道為啥,他有一種必須要好好思考再回答的錯覺,於是就擰巴著眉頭道:“確定!”
慕千秋道:“你先猜。”
收回了手指,順手在弟子的唇上塗抹。
阮星闌被師尊的一係列動作驚呆了,竟然一時半會兒腦子一空,下意識舔了舔唇,很濃鬱的橘子香,酸酸甜甜的。師尊的指尖冰冷,在他的唇上按壓了幾下,當場把他的三魂七魄都勾去了大半。
“師……師尊……”
“你先猜,若是本座先猜了,你便有理由埋怨本座欺負你了。”
本來看橘子有幾瓣,就是看屁股後麵有多少條褶皺,眼下褶皺沒了,
全靠運氣。
有點聽天由命的意思了,阮星闌咬了咬牙:“十瓣!”
慕千秋篤定道:“九瓣。”
阮星闌剝開橘子皮,低頭開始數,不多不少九瓣剛剛好。頭皮一麻,又一瓣一瓣地剝開,結果還是九瓣。
慕千秋的笑聲從頭頂傳來:“這遊戲的確甚有意思,本座贏了。”
“師尊耍賴!”阮星闌故作從容鎮定,輸了就胡攪蠻纏,“肯定是師尊戳橘子的時候,手指頭摸了!肯定是的!”
“輸了便是輸了,哪有那般多的狡辯之詞?”慕千秋淡淡開口,“跪下,張嘴。”
阮星闌艱難地吞咽口水:“師尊……”
“跪下。”
無法違抗師命。隻好認命一般地從被窩裡爬了起來,扶著膝蓋跪在床上,惴惴不安地抬眸望著慕千秋:“師尊?”
慕千秋沒理他,伸手解下了阮星闌的發帶。烏黑的頭發瞬間如同瀑布,層層鋪在後背,垂至後腰。
微傾過身子,將阮星闌的眼睛覆住。那股子冷香又濃鬱起來。阮星闌聳著鼻子,渾身下意識地顫抖起來,即便被封印了記憶,可身體卻對慕千秋熟悉至極。
連衣服都沒脫呢,就已經暗暗興奮了。
兩隻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阮星闌看不見師尊的臉,黑暗裡略顯驚慌,下意識就去摸索。
“彆動,願賭服輸。”
清冷的語調在耳邊響起。阮星闌稍微心安了些,可隨即又提了口氣。一隻手穿過他的頭發,按在了他的後腦勺上,然後往前微微一送。
後知後覺。
師尊剛才說的那句話是:“跪下,張嘴。”
跪下。
張嘴。
紅|潮瞬間蔓延至麵龐。耳根子火辣辣地燒了起來。由不得他多想,師尊已經進來了。
即便遲鈍得像頭豬,他也明白此刻師尊在對他做什麼。
不同的是,此前都是他自己主動的。這次卻是師尊主動。
師尊的手很冰,很涼。一隻手死死扣住他的後腦勺,不許他自己有任何主張,另外一隻手就扶在阮星闌的腰上,隻有他稍微有片刻的分神,師尊就能立馬察覺,並且加重扣他後腦勺的力道。
奶奶個腿!
怪不得原文裡的孽徒罵慕千秋悶騷。
此前阮星闌那麼勾引撩撥,師尊都不動如山,原來師尊想這樣。
外純內欲慕千秋,一兩銀子四個,嘿嘿。:,,,